龟哥看得眼睛放光,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他一向喜欢嫩的姑娘,立春院里有些刚被卖进来的姑娘不肯就范时,鸨母也会交给他来调教。
他自然是毫不客气,把人扒光吃净。然后姑娘心如死灰,就自暴自弃上了贼船,正合老鸨心意。
那俩劫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相互交换了下眼色,然后心里顿时敞亮了。
“咱哥品味真好,这小丫头确实不错!”劫匪其中的一个赔笑道。
“可是……这丫头看上去才不过十岁多点,会不会年纪太小了?”另一个劫匪愣愣地开了口。
这老龟也太不是东西了,这么小的女娃都敢动邪念!
他的同伙一时来不及捂住他的嘴,赶紧在暗中踹了他一脚。
龟哥回过头来,恶狠狠地了他一眼:“你懂个屁!这年纪的小姑娘才鲜嫩多汁,过了二十的老女人我才不爱呢!”
明明他自己都已经三十大几了,可他才不会认为自己的老脸有多膈应人。
前一个劫匪脑子里灵光一闪,然后连连点头道:“哥的意思我明白了!”
“咱们这就想办法把这小妞儿弄来孝敬您!”
他俩本来就是为了报复沈家一行人,
所以才特意一路跟随,等待时机。
谁知刚进了城,就遇上了正到处打牙祭的龟哥。
于是他二人凑上去把前因后果一说,然后又一起凑到了这里来。
那龟哥听了他二人的话,当即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还算你俩懂事儿。”
“那……我就回立春院等你俩的好消息了!记着,别让我等太久!”
他交代完以后,就立刻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那俩劫匪眼睁睁地看着他远去,等他走了许久才收回视线。
“我擦,老子找他是为了让他帮忙修理这一群人,结果他反倒就这么跑了!”
“帮忙?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这老龟可不是个玩意儿,他会愿意白白帮你忙?咱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俩劫匪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直骂龟哥不讲道义,而且还在他俩面前老大的架子。
真他娘的晦气!
眼见沈家人陆续下了一些行李后,又把马车赶到后面去了,然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俩劫匪观察了半天,二人商议了一下把沈苒苒骗出来的办法,最后敲定了方案。
而这时候,沈苒苒已经欢欢喜喜地带着自己的行囊,和娘亲一起走进
了分配给她俩的房间。
这客栈虽然布置得不是很奢华,但也干干净净,清净无比。
除了她俩以外,林昭氏和孟老太一间房,其他的每两个哥哥一间房,沈小一和卢斌住了一间。
“娘亲,我们在这里多住两天吧。”沈苒苒把自己的行囊放下,在四周随意地转了一圈后,来到江月氏怀里腻歪道。
“反正哥哥们的考试还早着呢,时间上也来得及呀。”
江月氏感到有些好笑:“才刚出了省,你就想停下来玩儿了?”
这座县城的风景不错,从她们位于二楼的房间的窗外望去,外面竟然还有一个很漂亮很大的湖泊,湖泊边上还有亭台楼阁,假山篷船。
所以自己不曾出过远门的小女儿想要多做停留,江月氏也是理解的。
她略微考虑了下,然后轻轻刮了下沈苒苒的鼻尖,宠溺地道:“那就依了你吧。”
沈苒苒高兴得跳了起来:“谢谢娘亲,娘亲最好啦!”
这下,她不仅可以专心给卢斌调理身体,还可以在楼下湖边去玩,实在是太爽了!
江月氏被女儿的彩虹屁吹得很是受用,口中噌怪道:“你这丫头,娘亲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吗?
”
沈苒苒连连摇头,向她竖起大拇指:“当然没有啦,娘亲从来都是最最最好的!”
母女俩笑闹成了一团。
待用了一顿饭后,沈苒苒就回了房里给卢斌配制药材。
她把许多常见和珍贵的药材都囤进了自己的空间系统里,待有需要时,就会拿出来一些用。
那卢斌的心脏是先天性的一点小毛病,比后天的病更难治一些。
之前给他扎了针也只能保他一时,要想痊愈,这药方起码还要开上三轮,每轮吃上半个月,同时还要伴随继续扎针才行。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苒苒偶然间抬起头来,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时,窗外突然有一个漂亮的大尾巴风筝飘过,吸引了窗前的沈苒苒的目光。
沈苒苒看过去,只见那风筝从头至尾都活灵活现,竟然是一个飘飘欲仙的美人儿画像。
“哇……”沈苒苒眼睛都看直了。
她把手里刚制成的药丸子用小纸袋装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往楼下跑。
江月氏正在小睡,沈苒苒出门的时候并未叫醒她,只是在桌上放了一张纸条,说自己去后面游湖去了。
当沈苒苒来到湖边时,那美人儿风筝果然还
在天上飞着,风筝的牵引线紧紧地握在一个小男孩的手中。
“小弟弟,这风筝是在哪里买的呀?”沈苒苒走了过去,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