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镇守在沈家酒楼里的捕快们,个个都感到莫名其妙。
他们老大一群人天天守在沈家酒楼里,白天守晚上也守,按照雷县令的指示,装模作样地找东西。
实际上,他们连自己在找什么都不知道。
谁知守了这么些天以后,雷县令却突然派人把他们叫了回来。从头至尾,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啥在沈家酒楼里折腾了一圈儿。
在这紧急时刻,不知是谁按了雷县令的人中,使得他晃悠悠地醒了过来。
“我……我的金子!我的银子!我的宝贝!”雷县令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大哭起来。
他花了多少年的时间才攒够了这些钱财呀,自己平常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
现在,这一切都全没啦!
叫他以后可怎么活呀。
一时间,雷县令跟个傻子似的,拍着大腿呼天抢地起来。
这下,周围人都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你们都给我去找!把我的金银财宝通通都要找回来!”
雷县令突然眼神一利,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雷大人,那沈家酒楼那边怎么办,还继续守吗?”这时,一个傻乎乎的捕快突然问道。
“沈家酒
楼个屁!这时候还管它沈家酒楼干什么?把我的金银财宝找回来才最要紧!”
“不然我找你们回来干什么?吃屁吗!”
雷县令愤怒地冲着那捕快大声吼道。
于是,那些捕快们纷纷领命而去,不敢再继续待在雷县令面前,不然自己可会成为那挨揍的靶子!
接下来的好些日子,整个通达县几乎要翻了天去。
整个县衙里的人纷纷出动,像凶神恶煞的恶犬一样神出鬼没。
不是在东家搜,就是在西家查,粪坑都要给掀过来,地皮都有铲三尺走。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大伙儿相互之间议论纷纷。
“这些衙门里的人成天正事儿不干,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一想起他们的县令雷大人,所有人都不禁满脸鄙视。
这些天以来,整个县衙都大门紧闭,谁的事儿都不给办,结果所有的捕快却都在外面跑来跑去,谁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们还不知道?前几天县衙里发生了偷窃案,雷大人的金银财宝通通被偷啦!现在这些人,是在替他找回财产呢!”
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左右看了看,发现那些狗腿子不在周围以后,赶紧低下声来,
向其他人透漏自己捞到的消息。
“什么?这是真的吗?”
另一个人满脸惊诧:“真是不敢相信呀,这可恶的雷大人竟然还有这么一天,真是老天有眼啊!”
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余人也都笑出了声,只觉得十分地痛快。
这时,又有一个脑子比较活跃的人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雷县令为官几十年,民脂民膏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恐怕都堆成一座山了。”
“如今竟然被弄走得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没给他留下。这事儿仔细想起来,还是有些奇怪啊。”
另外一个人也点点头,同意他的话:“对呀,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么多钱和珍宝,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县衙里不翼而飞。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呢?”
“就算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贼,也不可能在一个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全部弄走吧?”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啦,那些金银财宝多重呀。
这时,一个村民想了下,把声音放得更低了:“我知道一个人,可能有这个本事把雷大人的金银财宝都弄走。”
其他人顿时来了兴趣:“谁呀,快说说,你就别卖关子了。”
那人笑道:“我们隔壁村青
山镇有一个很厉害的小神女,听说她很有神通,能呼风唤雨,平地生金。”
“依我说,这事儿十有八。九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人们凑在一起,不过都是东家长西家短,随便说些闲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有力的事实依据。
然而,这一次大伙儿确实算是歪打正着了。
没过多久,青山镇里,某一个厉害的神女偷走了雷县令财产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传得神乎其神,就好像被某些人亲眼看到了一样。
而那雷县令,此时还在家里捶胸顿足要死要活呢。
听着属下们一次又一次的回复,通通都是无功而返,使得他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些天了,竟然连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雷县令目眦欲裂,张牙舞爪,在捕快们面前咆哮道。
其他人赶紧低下了头,做胆小懦弱状:“属下不才,求雷大人饶命!”
“我饶你大爷!”雷县令随手拿起手边的惊堂木朝捕快们身上扔了过去,而他们躲都不敢躲。
“我不管,找不回来我的金银财宝,我就要唯你们是问,把你们的俸禄通通扣个干净!”
雷大人秉承着
“我不爽你们也别想好过”的原则对付所有人。
既然我的钱再也回不来了,那么接下来我就要继续捞钱来弥补损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