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邱安阳睡得很沉,在梦里她几乎是以原主的视角,真真切切地过了一辈子,那种压抑、无奈、绝望和悲凉,让她哭着醒过来的。
原主的委屈和不甘,似是得到了释怀。
邱安阳
邱良想他们看到只心疼,不敢多说什么,怕这孩子心情刚平复下来,又要难过了。
早饭比较丰盛,什么包子油条粽子油饼馅饼鸡蛋,几乎摆满了一桌子。
他们对自家这个女儿有初步的了解,知道她对吃食颇为执着,这个执着不在饭菜的品质,而是饭菜的数量!
有时候她做饭,也是做得分量颇大。等大家伙吃差不多的时候,她再进行清盘……
姬凌也拎着一堆吃食来家里,瞧着邱安阳眯着肿眼泡,左手包子右手油条,嘴里还啃着面前的粽子,有些哭笑不得。
邱安阳冲他笑着挥挥爪子。
姬凌也没客气,先到厨房将粥给倒了出来,拿了筷子挨着她一起吃饭。
这次邱安暖是发狠学习了,咬一口包子背一个单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低垂着眼皮看两眼书,眼睛上翻背诵,嘴巴不是嚼包子,就是念念有词。
按照她的说法,单词只有就着包子,才能完全消耗记得牢固!
邱良想和乔乐语吃完饭,便拿着包急匆匆上班去了。
姬凌自觉地收拾桌子、洗刷碗筷。“我买饭经过派出所的时候,昨晚参加抓捕行动的一位同志喊住我,说齐虹玉想要见你。”
邱安阳撇撇嘴,“让她先等着吧,咱们待会得去上班呢。我们工作业务繁忙,两部电话都不够用,我哪里有时间听她煽情?”
姬凌笑着道:“我猜到你会先晾晾她,所以我立即回了那位同志,等过两天你情绪稳定了,再看看要不要答应见面。”
邱安阳轻笑着,左右瞧瞧,见邱安暖已经去书房学习去了,便勾着他脖子亲了口。
姬凌愣了一下,这还是她主动亲自己,他没出息地浑身热血由下往上拱。
他直接将她推到架子上,抱着人狠狠亲吻起来。
等他放开她后,才一本正经地说:“丫头,你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撩不得?更别说还没啃到肉的,分分钟能将你给办了!”
邱安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们收拾完东西,便一起去办公室上班。
刚开始他们需要往外打电话,但是随着他们
几乎运煤的火车还没返回,办公室的电话就如邱安阳所言,已经被打爆了!
姬凌和邱安阳,将顾客需求的数量、地点、付款信息等记得明明白白。
客户们的人脉比较广,加上邱安阳和姬凌这几天有计划地打电话谈生意。他们又多了好几条火车线路上的生意。
等邱安阳忙完这一阵,已经是五天后了!
齐虹玉早就没了之前的光鲜和傲慢,满脸阴沉与憎恨地盯着她,抓着铁栏杆,咬牙切齿道:“邱安阳,你算计我!”
邱安阳故作被吓得捂着胸口退后两步,“齐阿姨,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抿着唇笑着,却用伤心的语调道:“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呢?别说我是你亲生骨肉,就是大路边随便陌生的丫头,你都不该让你的养子将人糟蹋吧?”
“呵,明明是你们算计我,给我喝了什么齐家祖传的迷药,恶毒的让我在清醒却无法掌控身体的情况下,被人侮辱。”
“你这是多恨我啊?你又怎么舔着脸说为我好呢?”
“啊对了,刚才我想起来,我丢了五万块的存折。不知道在你那里没有?”
“反正我跟着你到招待所前还有,等你离开后,我就没找到了……唔,让我想一想,偷窃罪该怎么判刑呢?”
齐虹玉气得低吼声:“邱安阳,那是我的钱!我没有偷,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
邱安阳挑眉:“可是存折上明明写着是我的名字,那就是我的钱。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从我怀里拿走东西,那你就是偷窃!”
“我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变本加厉的折磨,呵,刀子插在我身上都没这么痛……”
齐虹玉紧紧瞪着她,自己只差一点就成功了。
一个女人,尤其是还没有结婚的女人,名声和清白有多重要!
但凡小海沾染了邱安阳,哪怕她跟姬凌谈对象,也得分开,成为她齐虹玉的儿媳妇。
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做得够隐蔽的了,邱安阳他们怎么发现不妥帖的?
“为什么?”齐虹玉不甘心地问道。
邱安阳靠近,低声轻笑:“很简单啊,从你带着你那宝贝儿子过来,就已经成为棋盘上的棋子。”
“你以为对我这般宝贝的姬凌和我爸妈,会放心让我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一个人摆摊吗?”
“我们不过是如你所愿,一点点将破绽摆到你跟前,谁知道你一点都没察觉到不对劲,埋头就往里面钻呐。”
“我真不知道,你这么简单的脑子,怎么还敢肖想成为齐家继承人呢?”
“我把你卖了,估计你还帮我数钱吧?”
“对了,齐阿姨,如今你背负着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