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对苏伟奇恨呐,这个人一走就是七八年,留着原主在家里守活寡。
他在外面拿着原主的钱捞了一笔金,带着女人衣锦还乡,
原主也背负着苏家人的埋怨,因为她这个扫把星,才让老幺远走他乡,而原主也以为是自己拒绝他的求huan,才导致这个男人心里不舒服愤然离家,是以她对苏家人的刁难,默默忍着,而这一切何尝不是她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是苏家人联合起来对原主的pua,让原主以为自己一无是处,麻木地活着。
束安阳最恨苏家人一副老实、事不关己的样子,实际上他们的所作所为对原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吃饱喝足的束安阳,身体恢复很快,这力气便是刚吃过饭最直接的表现。
而且拳头、巴掌哪里疼啊,自然得用指甲挠、用手指掐拽!
刚才束安阳看着苏伟奇威胁的模样,心思一动,果然在她扒拉苏伟奇的时候,看到他脖子里挂着的那根红线。
束安阳用指甲冲着苏伟奇抓着,用疼转移他的注意力,而她的手将红线拽出来,握上那块玉佩,将所有力量都注入进去,听到细密清脆的裂痕,她才满意地松手,顺势无力地摔入莫浩然怀中!
“安阳,”莫浩然又气又急,打横抱起束安阳,冲着苏伟奇冷声道:“你最好祈求安阳没事,不然我让你怎么出的村,怎么回来!”
说完他大步抱着束安阳离开。
苏伟奇气得不行,“你们莫家是咱们颜店村的规矩吗?”
“明明是这个疯女人上来打我,你们看看我被她挠拽成什么样子了,怎么成为我的不是?”
“她身体不好,是她自己不知道爱惜,打我打累了,反倒怪我?”
“我要报警!”
莫家汉子撇撇嘴:“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打了,还有脸报警,啧啧,你出去后别说是咱们颜店村的,丢人!”
村民们也点头,一边倒:“要我看还是打轻了,把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扔在家里自己跑出去七八年,多俊的丫头被磋磨不成样子了……”
“你还说跟安阳什么都没发生,但凡你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什么都发生不了……占人便宜的时候干脆,被人打了,还委屈上了?”
“你闹这么出,不会是盯着莫家的宅基地,故意讹人吧?哎呦,不愧是生意人,这脑袋瓜转得真快,当大家伙是傻子啊?”
“人家莫家是厚道人家,就你这个蔫坏的人,捞不着便宜,按着我们当枪使……”
苏伟奇咬着牙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脖子,脸色难看地冲出人群往家里走。
“我本来不想对着家乡的人出手,莫浩然、束安阳是你们逼我的!”
他握住玉佩,冷笑声回到家,被苏老太大惊小怪拉过去,拿着药水涂抹。
景巧曼担忧地坐在旁边,“伟奇,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伟奇深吸口气,将自己今天在市里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原本我以为咱们家能够将村东头的宅基地给拿下来,这样哥哥嫂子们每人一套宅基地,在路边摆摊轻轻松松挤入万元户,甚至十万元户,结果被莫家截胡了!”
听到这里苏老太太吓得站起来,“啥?莫家抢了咱们成为万元户的机会?”
苏伟奇点点头,说了省道改道的事情。
省道旁边的生意好,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而且人人眼红啊。
尤其是苏老太太的亲戚就是其中之一,每次她回娘家,看着表姐炫耀的样子,心酸的能捏出水来。
还是老幺开着车带着媳妇儿回来,她才狠狠扬眉吐气了一次。
景巧曼也听出来苏伟奇的意思,遗憾道:“莫家人运气好,什么时候不划分宅基地,非得在上个月?”
苏老太太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莫母那句话,说束安阳旺夫。
见到苏伟奇如此狼狈地回来,苏家人明白宅基地怕是跟自家无缘了。
大家伙忙碌的时候,苏伟奇装作不经意地跟老太太套话,询问莫家大孙子和二孙子的事情。
“昨儿个我还看见那俩孩子呢……我离开的时候一个这么点,一个还没出生呢,叫什么名字?”
“妈,您知道他们生日不?我想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老太太也不傻,挽救宅基地,没有要人姓名和生日的。更何况老太太还有些迷信,以为儿子认识了什么高人。
她连忙保证会将这事给打探清楚!
果然老太太出去转悠了一圈,低声跟苏伟奇说道:“莫家大孙子叫莫永宁九岁了,生日跟你王三妮奶奶家的小五一天……二孙子是莫永明七岁,是夏天的生日……”
苏伟奇认真地记下来,然后跟老太太说了几句话,才慢悠悠地说出去透透气。
实际上他来到自家后山,拽出玉佩来,狠心地将手指肚给扎破,将血按在上面,阴冷地一字一句地将两个孩子的名字和生日给说出来。
“我要他们全部的运气!就让这俩孩子溺水而亡吧……”
他倒是要看看,莫家家破人亡了,还有心思争夺这些俗物不。
天色昏暗,玉佩似是听到他的声音,划过抹荧光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