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也叹口气说:“老三,你们俩就好好上班吧,如果你们实在闲着,就跟小轩和小惠似的,给你们大哥和大嫂帮忙。”
谭烨辉扯出抹笑:“说到底,就我跟老四在家里格格不入呗?”
“全因为我们与二哥和二嫂关系不好,所以就被你们排挤在外?”
谭烨策赶忙说道:“三哥,准确来说是你,我,我还是二哥和二嫂的媒人呢!”
他扭头看向谭烨然,难得收起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似是还带了些讨好:“大哥,我周五考完试,也来给你和大嫂帮忙呗?”
“我好歹十五岁了,不管是帮着排队、扛货、卖货还是跑腿,都是能顶上去的……我,我也想过年赚个零钱……”
谭烨然瞥了眼谭永年和胡安阳,笑着摇头:“老四,我跟你大嫂就张罗巴掌大的摊位,有他们三个小的帮忙就够了。”
谭烨策面色一僵直,这,之前明明小六和小七也被大家伙讨厌,怎么俩小的在外面玩了两天,突然就与他成为两类人?
谭烨辉嗤笑声,拍拍他的肩膀:“老四,人啊,要有自知之明……”
谭烨策心里是真着急了,原本家里位置最低的小六和小七蹭蹭爬到他上面,那岂不是他成了家里的最底层?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明天,只有他啃杂粮面馒头喝米汤,其他人的伙食都比他强!
原本他以为自己弯下腰示弱,就能被哥哥们接纳,碰了两次壁,他确实有了自知之明。
谭永年推着胡安阳回了屋,洗漱完后,他低笑着将女人压在床上:“媳妇儿,今天晚上你有点不太一样,还是说我格外帅气,吸引了媳妇儿你的目光?”
胡安阳抿着唇笑着,手一点点轻抚着他的眉眼。
梦里少年阴冷孤寂,像是被世界抛弃般,默默忍受着命运一次又一次的捉弄。
那样的少年让人心疼的不由地上前拥抱,而她也确实那样做了,或许她不想让他生活的艰难,所以才将后来的事情说给他听,指给他捷径。
“永年哥,你,你离开那个‘安阳’后,去南方下海了?”
谭永年愣了下,笑容有些浅淡,点点头:“对,有人给我指了路子,说,等我完成这些事情后,便能与我一直相守了。”
“我急切与人算账,便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我什么活都做过,给人擦过皮鞋,收过废品,在码头扛过货,还得拿着课本反复学习……”
“你知道我怎么坚持下来的吗?”
胡安阳心口疼丝丝地,摇摇头。
谭永年低笑:“我在想,等我寻到她,是狠狠地逮住她的手臂啃一口,还是逼迫她将我受过的苦给吃一遍呢?”
“但是有一句话,我记住了,她说要将自个儿赔给我!”
胡安阳忍不住又问了句:“那,那她后来呢,有没有再出现?”
谭永年缓缓地摇头:“没有,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我回到京都半年之后……骗子,我已经买了五架飞机,你还没出现,足足晚了一年……”
胡安阳搂着他脖子狠狠地亲吻上去,“对不起老公,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谭永年浑身的热血,在这一刻全部往头上翻腾,反客为主亲吻着她。
只是,他不停地扯下要扒自己衣服的小手,“不行……”
胡安阳不听,“老公,我今天洗澡了……”
老公两个字杀伤力惊人,她
她说她洗澡了。
谭永年忍耐到了顶点,咬咬牙:“媳妇儿,我,我快撑不住了,别逗我了……”
胡安阳凑到他耳侧:“我觉得我还欠你一个洞房烛夜,一次消不掉你的怨气、疼痛,那就两次、三次……”
“命运给我们开了玩笑,可是我们最终在一起了,这一次我陪你走到最后……”
谭永年脑袋只觉得有什么在绽放,凶兽出笼,将嘴边的美味给撕碎,凶残地吞入腹中!
正餐完毕,谭永年抱着女人,气息久久平息不下来,“媳妇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胡安阳轻笑着环住他的腰,乖巧地靠在他怀中:“没有,你也知道,我,我身上发生过神奇的事情,身体恢复比别人快,可以说除了站起来跑步,我并没有任何不适。”
现在组织宣扬破除封建迷信,但是真实的事情上演过好几次,谭永年没法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她。
“当真?”他认真地确认一遍。
胡安阳用力箍着他,“当真!”
谭永年猛地又将人压下,“那媳妇儿,我们再温习一遍……刚才我太激动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囫囵下去没琢磨过味呢……”
男人的体力惊人,又时不时翻个旧账。
胡安阳拒绝的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由他胡闹。
有胡安阳时不时在一侧指导,五架飞机行李舱的货物,在三天内被抢购一空,而且还有不少单位下单子等着下一批货物了。
不管大家伙卖货多疯狂,谭永年和胡安阳都是按照隔两天进一次货的节奏。
年前五次进货,厂里一共获利二百一十五万块,但是有一半是签字的员工们按照补贴份额分配,谭父竟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