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明天白天再说,非要这大晚上的。
哼。
无非是温饱思淫欲了。
花钿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无情拒绝:“我已经歇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然而她话音刚落下,栓好的窗子被人直接拽开,木屑飞溅,男人高大的身影挤了进来。
“萧镕!”
“嗯?”
男人走到近前,伸手来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花钿推开他的手,微恼道:“我没事,你这样强行闯进来,实在过分。”
萧镕好似看不见她的恼怒,竟开始自顾自的脱衣裳,那随意的样子,好像这儿是他的卧房。
外衫随手往软榻上一丢,压在了她的外衫上。
他转身过来。
“萧镕,你干嘛!”
萧镕却已经侧身面对着她躺下开,抬眼望着她,吐字轻轻,“干你。”
狗男人!
要说现在的关系,确实说了回到凤栖便会让太王妃写放妻书,但是现在还没有回到凤栖,放妻书还没有,说起来他还
是自己的小叔子。
“萧镕,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心里膈应。”
萧镕动作一顿,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我不碰你,我只抱一抱。”
然而到了后半夜,花钿却被折腾醒了。
低头一瞧,身上的衣裳被掀了起来,男人埋头,唇舌温软,令她身体酥软。
“……萧镕!”
男人叹息,恋恋不舍的躺回去。
花钿看明白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榻上根本不可能单纯的睡觉。
花钿拿了自己的枕头去了软榻上在,酷热的天气,这一折腾她的身上便出了一层细汗,有些心浮气躁的睡不着。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睡安静就会凉快。
呼吸慢慢平缓,屋子里的冰块散着凉意,落在了肌肤上。
花钿刚要沉沉谁去,身边一沉,紧接着她直接被抬起来,被萧镕整个抱在怀里。
软榻很小,他躺了一大半,便将她娇小的身体禁锢在胸膛。
脸贴着的地方是他强健的胸肌,手按之处是他分明的腹
肌。
花钿内心一阵燥热,她的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
明显感觉身下的人肌肉紧绷,呼吸更快。
手骤然碰到火棍子,她中指弯曲压在拇指指腹上,用力弹了出去。
“嗯……”
萧镕闷哼,吃痛的握住她的手。
花钿冷哼:“看它还敢随地发、骚。”
萧镕委屈:“它很痛。”
花钿抽回自己的手:“它先惹我生气。”
“它敢惹你生气,确实罪该万死。”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它?”
“斩首。”
“噗嗤……”
两个人便这样说这话睡着了。
第二天花钿醒来时萧镕已经不在。
摸了摸身边,他睡过的地方已经没了温度。
走了有一会儿。
定是天没亮走的。
外人再是心知肚明,他们也不能太过放肆,传出去她只是名声不好听,但是萧镕身上是有秘密的,还是低调稳妥一些。
眼下这儿的仗少则一月,多则半年才会打完,自己不能在这儿久待,必须回去卞城,将剩下
的麦子送去凤栖。
花钿决定明日一早就离开。
萧镕一整天都没有过来,忙得脚不沾地。
有两次花钿去后花园看见他被属下簇拥着走在前面,低头和属下说着什么,远远的对上视线,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向他打个招呼,他却已经从面前走过去了。
那一身的矜冷感和昨晚的赖皮狗天壤之别。
狗男人!真会装!
但是到了晚饭时,一天没看见人影的男人出现在了饭桌上。
眼下系统已经用不了了,花钿没办法开小灶,饭是自己种出来的麦子做成的大馒头,菜是钟云川送过来的土豆。
菜只有这么点儿,她便叫人将馒头多拿了几个上来。
萧镕先给她递了一个馒头,然后自己拿了馒头大口吃起来。
吃的很快,但身为皇族的贵气却没丢。
这一幕叫花钿想到了下湾村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们很像一对寻常的夫妻。
这一顿饭吃的很安静,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却很和谐。
不过当花钿说出自己要离开以后,萧镕的脸色就垮了下去,他顺手给她递了一杯茶,“这么快?”
花钿接了茶,拿在手里,“我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萧镕无法反驳。
当晚,花钿将被萧镕弄坏的窗子用布挡住了,但是大门的门栓却没有栓。
这个男人要是想进来你拦着也没用。
果然,花钿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屋门被人推开,脚步声轻轻地走进来。
脱衣裳轻微的摩擦声。
随后身边下陷,身子被人楼进了怀里。
接下来花钿便彻底睡熟了。
等到后半夜她又被吵醒了。
和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