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他们知道顾长青并没有真的生他们的气,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三人脸上立刻由阴转晴,赶紧狂奔着上前。
“我要我要,我就靠着你带的豆腐乳续命了!”赵子辰第一个奔上前去。
“还有我,子依你可别跟我抢啊,我也喜欢吃那个豆腐乳!”
看着他们朝自己奔过来过,顾长青勾唇笑了笑,刚刚还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关系。
另一边的阮落雪来到了东街的铺子,看着眼前高三层的铺子,里面的人络绎不绝,她兴奋地眯起了眼睛。
哈哈,从今往后这也是她的产业了。
她正准备踏入,突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转过头去,就见酒楼里的掌柜正气喘吁吁地朝她跑来。
阮落雪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东家,楼那边出事了,有人说我们酒楼里的东西吃死人了。”
一听这话,阮落雪瞳孔猛地一阵收缩,此时也顾不得什么,重新坐上马车,让车夫立刻掉头,往酒楼那边走去。
经过半个时辰的紧赶慢赶,他们总算是到达了。
还没
下马车,阮落雪就听到了嘶声竭力的嘶吼声。
“黑心的商家呀,让你们东家出来……”
阮落雪眉心狠狠一跳,才刚刚跳下马车还没有反应过来,人群当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那个!那边那个就是他们的东家,快赶紧把她围起来,千万别让她跑了,就是他们酒楼里的锅巴肉,把人给吃死的。”
那人的话音一落,立刻从人群当中跑出来十几个彪形大汉将他们围堵在一起。
车夫和管事的见状,赶紧伸手拦在阮落雪的跟前,生怕她受到伤害。
阮落雪看着朝她跑来的彪形大汉,敏锐的觉察到他们下盘很稳,他们的手上还有老茧,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
阮落雪趁乱从空间里拿了几枚银针,捏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聚在我酒楼门口吵吵闹闹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进去说清楚,如果真的是我久了,你的菜有问题……”
阮落雪还没说完,便直接被人给截断了,“说清楚是吧,那你今天就给我好好说清楚,我家夫君是吃了你们酒楼里的菜被毒死了,现在你们就给我个说法,要是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酒楼门口……”
来的路上,管
事已经将这件事的原原本本给她说清楚了。
在管事说的时候,她就感觉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古怪。
现在看到围过来的那些人,以及这个胡搅蛮缠的妇女,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感情就是有人在针对她!
她可不是软柿子,任凭别人给她扣屎盆子,阮落雪看了一眼被妇女揽在怀里的汉子。
那大汉子四十来岁,人长得高高瘦瘦,虽一副书生模样,但是摊开的手掌相当粗糙,上面有厚厚的死茧。
并且指甲缝里还有黑黑的污垢,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最底层,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他们身上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就价值不菲,不像是他们这个阶级的人能够穿得起的。
阮落雪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冷声开口,“你家相公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在我这里闹也无济于事,现在我已经报官了,不如我们等官府的人来了再说。”
听到她报官了,那妇人瞳孔中闪相过一瞬害怕,但紧接着又立马恢复了正常,在地上又哭又嚎。
“苍天呀,大地呀,还有没有天理了,如今杀人凶手比我这个苦主,还要凶悍,居然还威胁我……”
妇女又哭又喊,突然放
下她的丈夫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说,“今天你必须得给老娘一个说法,不然老娘一把火烧了你的铺子。”
阮落雪一听说这个女人要烧了她的铺子,眼神一寒就像刀子一样射了过去,那妇人被吓了一跳,剩下的话一下卡在喉咙里。
围过来的十几个汉子,相互对视一眼,突然朝她包围过来。
他们接到的消息是趁乱将这女人废了。
阮落雪看着那十几个彪形大汉,朝自己狂奔而来,她身形一闪,借着掌柜的身形遮掩,暗中的手一伸,五枚飞针飞了出去。
听见“啊”的几声,五个人相继倒了下去,剩下的几个人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一脸谨慎地盯着她。
其中一个类似头目的人更是谨慎地后退了一步,“大家小心点,这个娘们有些邪门。”
阮落雪看着还剩下的那几个人,趁着他们还在愣神的功夫,快速的从空间里又掏出几枚银针一块射了出去。
之前阮落雪得以成功,是因为那些人掉以轻心,现在他们知道阮若雪手中有暗器,怎么可能让她再次得逞,飞出去的飞针只有两个人中标。
虽然只有两个人中标,可是也给阮落雪减轻了负担,她左右看了一眼,很快就发现她
旁边的摊子上有一根擀面杖。
她二话没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