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自己觉得脸上长了好多肉,你不要捏,越捏越多!”顾宁舒说完,又把被子盖脸上,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怕秦御又乱想,反正说清了以后别乱动她就行,脸不行,肚子更不行!
秦御哑然失笑,大红色的被子把顾宁舒整个人都蒙住,他倾过身,手放在被角上,想掀开,却没敢动,“没有,哪儿有啊,我还嫌你不够胖呢,反正,什么样我都喜欢的。”
顾宁舒自己被子掀开,道,“你就胡说吧。”
秦御道,“哪儿有胡说,真话假话你还听不出来吗?难道以后我胖了,丑了,老了你就不喜欢了?还是说你只喜欢现在的我,不喜欢以后的我?”
顾宁舒看着秦御道,“那你在是说我胖了,丑了,老了吗?”
秦御道,“不是,我没这么说,我哪儿这么说来着,我就是打个比方。”
看秦御还挺着急的,顾宁舒也不得寸进尺,“知道你没那个意思,逗你玩的,谁知道你这么不禁逗,不过啊,还是不准捏我脸,等瘦下来再说。”
秦御道,“我的,为什么不行?”
“走开啊,你烦不烦啊!”顾宁舒又把被子蒙上。
过了大年三十,豫州城的喜气还久久不散,秦御又慢慢忙起来,顾宁舒问秦晨,秦晨说北地这几日老是来犯,这几日过年,都盼着回家陪老婆孩子,护卫队没那么尽心,几个羌族的混进来,见了血。
北边修了城墙,就是阻止外敌入侵的,顾宁舒道,“怎么混进来的?不是有城墙吗?”
秦晨道,“城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那日守城的人都说未见羌族翻上来。可是,那日晚他们饮酒了,到底看没看清也下不了定论,如今世子在四处巡视,就怕羌族的人还在豫州,酿成大祸。”
顾宁舒道,“伤人的抓起来了?”
秦晨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昨日又下了一场大雪,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线索也断了。”
秦晨看顾宁舒面露忧色,道,“世子妃莫过于担心,将军府是安全的,世子吩咐了,奴才同秦境日夜不离将军府,有我们两个在,世子妃可放心。”
顾宁舒看着两个孩子,揉揉眉心,道,“城内可有其他的异样,若是羌族,躲又能躲哪儿去,现在大雪封山,外面又冷得很,一直在外面待着恐怕也会冻死,他们能上哪儿去?”
秦晨道,“羌族比辽宋人更耐寒些,但一直在外面待着是不可能的。除非,占了乡下的小庄子,要么,城内还有人接应着。”
占了庄子,庄子里的人自然全杀了,若城内有人接应,那后果更严重。顾宁舒突然想到了韩沐琳,可是韩家人审也审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现在又能问出什么来?
秦晨道,“如今正一家一家地排查,但是也难,世子倒是不怕羌族宣战起事,只怕是冲着咱们将军府来的。”
豫州就是这样,平静了是民风淳朴,恬静自然,动乱了是水深火热,民不聊生。顾宁舒点点头,道,“将军府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秦晨道,“世子妃请放心,不仅仅我们,还有暗卫守着您少爷还有小姐呢。”他们是秦御的私卫,只要顾好将军府就好,至于外面,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顾宁舒心一直突突地跳,无论如何也不平静,她道,“将军府人不多,这些日子少往外跑,世子这些日子繁忙,提醒他注意安全。”
顾宁舒百思不得其解,羌族冲着将军府来做什么,虏了她们娘三个威胁秦御?可将军府也不是那么好闯的,还是单单只想冲着将军府来?顾宁舒道,“会不会不是羌族的人?”
秦晨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他摇头道,“奴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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