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又被他一步步的逼问弄得张口结舌,好容易找回了思绪:“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这样着急,可以慢慢来……”
“还要怎么慢?”谢怀章低声道:“我已经等了许久了,圆圆需要母亲,我也需要妻子,你不想和我们在一起生活吗?”
“我……”
“我不可能再忍受在旁人眼中我们仍旧这样毫无瓜葛了,”谢怀章的眼神极隐忍又极深邃,让容辞不舍地移开视线:“阿颜,直到方才,所有人提到你首先想到的还是顾侯,好像我们两人仍是毫无焦急的陌路人似的,这又让我心里怎么可能舒服?若是你我易地而处,若你耳朵里成日听见的都是我与德妃怎么怎么样,我与郭氏怎么怎么样,你会作何感想?”
容辞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们本就是与谢怀章紧密联系的女子,就算是按照先来后到,也比自己更有资格与他相提并论,她并不会有特殊的感想,可是现在谢怀章的视线想烈焰一般灼烧在自己身上,容辞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这时不能实话实说。
她犹豫了一下,“我……我明白……”
谢怀章抿紧了嘴唇,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容辞无奈道:“二哥,我当真明白你的心意,只是你刚刚突然把这件事摊在众人面前,我一时没有准备……罢了,你若想做什么便做吧,我不反对了还不成么?”
他仍旧没有动作。
容辞跟过去便伸手捧住谢怀章的脸,轻声道“你连商量都没有就自作主张,害得我刚才毫无防备之下丢了那么大的脸,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说着踮起脚在他的唇上碰了碰,抬眼看了看他的表情,见他低着眸子,眼中却有了细微的光亮,容辞便重新将唇贴上去……
谢怀章没有回应却也没拒绝,两人一时都没说话,直到容辞突然想到了现在是在公主府的花园,这才离开他慌忙四下张望。
谢怀章立即道:“有侍卫把守,这里没有旁人。”
容辞刚松了一口气就马上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你……”
谢怀章轻咳了一声。
“你可真是……”容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哼了一声:“就这样还自称笨拙,那我们这些被糊弄的团团转的人岂不是笨的无药可救。”
她就说,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在生气,怎么没两句话的功夫形势就直接逆转了,反倒要她主动亲吻去哄谢怀章高兴。
容辞马上放开手,没好气的想要离开,可还没转身便被谢怀章扣住肩膀垂首吻了下来。
他一边亲吻一边含糊的低语道:“我刚才是真的在生气,你还没把我哄好呢……”
容辞又好气又好笑,却忍不住回应了起来。
两人在凉风微拂的地方相拥着交换亲吻。
谢怀章的吻总是温柔又克制的,这次不知怎么的,他动作略微加重,容辞察觉到唇边的湿润便有些受不住,唇齿边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谢怀章顿了顿,接着动作却更加重了,直接将人逼退了几步抵在假山石上继续亲吻。
容辞模糊的察觉出不对,但被更加深入的吻缠的没有余地思考,脑中渐渐混沌一片,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颤抖的被谢怀章托着身子才没有滑倒在地,她的手本搭在他肩上,这时却不禁十指收拢,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直到突然的疼痛将她惊醒,容辞猛然睁眼,费力的将谢怀章撕开。
谢怀章深深地喘息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容辞,半晌才恢复过来,他尽力移开那犹如实质的视线,将头埋在容辞肩上,低声道:“对不起……”
容辞的呼吸声不比他轻,她还在颤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靠着石壁仰面道:“别这样了,我……我受不了……”
谢怀章还是忍不住侧着头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重复道:“对不起……”
容辞闭上眼,并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察觉他的回答中没有应允和承诺。
这天的菊花宴在议论声中结束了,在场的人到最后也没等到新封的端阳郡夫人和说是来探望姑姑,又“出去走走”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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