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都知道的。”
“无妨……”
央央嘴角一翘。
“无须担心。”
那县丞家的公子想要纳她为妾,也不看看那酸溜溜的康秀才愿不愿意。
冬里天冷,少有客人来坐堂用膳,多也在二楼围着暖炉,温一壶酒,三五人聚在一处,聊得火热。
央央目不斜视,就像是正儿八经巡视一番,身边跟着管事的,身后是琳儿,这模样让人一看了就知道,是当家的奶奶来了。
包房都是关了门的,央央不像别家寡妇老板娘,还有开门倒酒一番热络,她就那么淡淡的,瞥一眼,都像是寺庙前的荷叶,不受沾染。
央央只停留了没一会儿,就准备了离去。
她来时,康邪正在包间里饮酒。
同坐的都是书院的好友,虽不知康邪邀请何意,有饭局也都自觉来了,来了就热闹,什么都说,根本顾不得问一问,康邪好端端的怎么就攒了局,还用的是赵家书生的名义?
不懂不懂。
也不用懂。反正康邪做了东,他们只管玩乐就是。
可惜的是如今天寒,不得夏日里的爽快,若是能在酒后乘着一点醉意,摸了去红招坊,叫上几个小娘陪坐,再吃吃花酒,与几个小娘说说笑,可不是美哉。
想起这个,就有人在席间叹息。
“好在如今我们都未成家,尚且能潇洒几日,你们瞧瞧成了婚的丁兄人,往日里怎么玩耍都叫的来,如今叫上十次八次,总要推脱五次六次,还有那么两三次,玩都不得尽性,不说推说家中夫人急催,就是说要去给夫人看胭脂水粉。”
“大丈夫成婚不就是要找个女娘照顾家里吗,哪有自己进去给人填补的!看不起!次等人实在让人看不起!”
说着热闹,那书生的酒杯一转,问到了康邪。
“定风兄,若是你成了婚,我们喊你出来玩耍,可要来的?”
康邪转着酒杯,直勾勾盯着门缝外那道袅袅倩影,只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轻飘飘的脚步就去了别处。
他嘴角一勾,懒懒道:“如是我成了婚,整日里不留着时间与夫人消磨,难不成还要出来陪一群男人吃酒?”
他笑起来的时候邪气得很,偏还有种坏的帅气在其中。
与他来往的书生都是佩服康邪之人,前面还在贬低那丁兄,康邪这话一说,他们说话就跟着一转。
“定风兄这才是大丈夫,娶妻有责又顾家,实在是伟丈夫!”
康邪只慢吞吞饮了杯中酒。
大丈夫?
责任,顾家?
错了。
他只不过是想用更多的时间,好好与那小妇人在红帐子里讨教一番。
就好比今日……
康邪酒饮得多了,使人来搀扶了去。那康家没有准备的马车,还是酒楼里见是客人,调来了马车给使,顺手还派了个小子去送人。
康家父母不在,留在家中的是康倩倩。
康倩倩知道兄长今日外出宴客,没想到一直有自制力的兄长会喝的酩酊大醉,她都慌了神,连忙去煮来醒酒汤。
可刚躺了人的位置,如今已经空了下来。
一丈多高的围墙围着一圈,康倩倩哪儿都看不见人,可把她急坏了,转身出了门去,怕醉酒的康邪跑出去,惹了事情。
那头浑身酒气的康邪翻了一丈多高的围墙,堂而皇之睡在了央央的床上。
顺便也想睡一睡这小妇人。
脱了衣裳的男人舔着唇,盯着逐渐靠近脚步声的门口,眼底像是兽类的野性。
作者有话要说: 偷香窃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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