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跑过去,十分直男地往容钰珩的屁股上狠狠一拍,
“诶你这小身材……!”
容钰珩,“……”
随着一只长毛狗“啪嗒”一下糊上苟梨的脸,前者深吸一口气迈进了房间。
红外线的扫射错乱交杂,但并非没有规律可循。
容钰珩思索了片刻,忽然“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身后众人集体受到了惊吓,全都探出脑袋瓜,“你在干嘛…!”
容钰珩对自己的提议十分执着,“匍匐前进。”
众人,“……”
接着他们就看见前者跟条猫猫虫似的,一点一点地蹭着地面挪了进去……
这和想象中特工般帅气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容钰珩匍匐得相当顺畅,甚至可以说是如牛奶般丝滑——小腿一蹬,小臀一撅,就一扭一扭地飞速朝着目标靠近!
夜视摄像头背后的杨闻瞳孔地震:怎么会这样!
他事先根本没有考虑到有人会从地板上成条状溜过去,因此红外线的扫射范围基本在小腿的高度以上。
谁知道容钰珩竟如此之骚,几乎是游过去的!
房间外,众人震撼了几秒后,意外发现方案可行,不由整齐划一地抛却了良心,纷纷摇旗呐喊,“容容快冲!”
容钰珩游动的速度瞬间加快,不出半分钟就抵达了胜利的彼岸。他爬起来,抬手摁上了开关——下一秒,红外线被关闭,整个屋内光线敞亮。
除了容钰珩溜过去的那条康庄大道以外,两侧都是一排鞋柜,摆满了漂亮的高跟鞋;四周的墙壁是内陷式,做成衣柜挂满了裙子。
奚桃完全无法抗拒,她眼里放着精光:这都是宝藏!都是宝藏!
剩下四人走到容钰珩身边和他汇合,苏瑜殷伸出胳膊抱了抱他,“辛苦了辛苦了,地上很凉吧?”
容钰珩不欲夸大苦劳,只谦虚埋头,“还好,摩擦的时候有生热,就抵消了。”
苏瑜殷一噎,随即心悦诚服地发出赞叹,“好新颖的物理知识!”
“……”
这头的展柜中央有一个信封,陈树凛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婚礼邀请函:新娘正是珍妮。
“这又是什么意思?”
苟梨脑洞大开,“难道说宝藏就是宝宝?”
容钰珩惊恐,“你是说节目组在这儿藏了个不会叫的婴儿!?”
众人,“……”
苏瑜殷觉得自己是时候发挥正确的导向作用了,便立马出声及时止损,
“只是结婚,没说是奉子成婚。”
苟梨&容钰珩,“喔。”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看上去还挺遗憾的。
苏瑜殷说,“宝藏和结婚有关吧。”
容钰珩恍然,“你是说藏了个男人!”
这次就连苟梨都沉默了,“……”
苏瑜殷哽了一下,随即语重心长,“你不要满脑子都是藏人……等你以后的女朋友看到这段节目,看你怎么哄。”
容钰珩这才引起重视,“受教了。”
……
房间到这里就是全部,几人又在空间里翻找了一阵,发现毫无所获后便重新聚在一起,开始讨论结果。
苏瑜殷牵头,率先发言,“我总结一下,第一,这是父母送给女儿珍妮的东西,说明这个宝藏对双方都是有意义的;第二,珍妮要结婚了,说明肯定和婚礼有关系。”
陈树凛和苟梨完全没有头绪,他们的脑海里全是被容钰珩带偏的“婴儿”、“男人”,并且还越想越有道理!
奚桃想了想,举手道,“我有个想法,因为我也是女生,所以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会很珍重结婚时穿的婚纱。”
苏瑜殷眼睛一亮,环顾四周,“这里不就是衣橱吗,我们找找有没有婚纱!”
两人这么一提议,大家又迅速翻找起来,找了一圈,忽然听见陈树凛惊呼了一声,“真的找到了!”
前者从柜子伸出拔出脑袋,手里捧着一套婚纱裙。裙子装在礼盒里,淹没在一堆礼盒中间,不挨个打开真没法发现。
“藏这么深,是它了吧!”
陈树凛抬手翻开衣裙,就见下面压了张卡片——
致我最爱的女儿珍妮:你永远是爸爸的宝贝。
苏瑜殷说,“我觉得是了,这期的‘宝藏’就是爸爸送给女儿结婚穿的婚纱。”
节目组的声音适时地透过传声器传入场中,“你们确定吗?”
苏瑜殷点头,“我们确定,因为这份‘宝藏’不只是一条裙子,更是一份父爱。”
他说,“其实我们能看到,这位父亲为女儿打造了这么多间‘属于女孩子的天堂’,他该有多疼爱他的女儿。但现在他的女儿要离开他了,去嫁给另一个男人……我们在场的人,暂且都无法体会到这种心情。我想,对于珍妮来说,这份心情就是最宝贵的东西。”
半晌,传声器里透出杨导无奈的叹息,“苏老师,你都讲成这样了,就算不对我也得说对啊…更何况——你们找对了!恭喜!”
“耶——!!”随着导演宣布任务成功,在场的人纷纷欢呼着拥抱在一起。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