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闭上眼。不闹也能收拾人,第一次有人这么耍他,耍他娘和妹妹,他不会让苏月香好过。
苏月香有些忐忑,哽咽着解释说:“立军哥,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给家里丢脸了。可我真的没干过那些缺德的事。对不起,你别不理我,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嫁给你是我最幸福的事,你这样我真的好难过。立军哥……”
她连示弱都拿捏着声音,说着最让男人心软的话,贴上了赵立军的后背,抱住他去解他的衣服。
温柔乡,英雄冢。她对自己这方面极其自信,绝对让赵立军食髓知味,如果尽快有了孩子,那她的地位就稳了。
但下一秒,赵立军就大力推开她,下了炕。声音冷冰冰地道:“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别来恶心我。用我提醒你吗?你跟谁拉过手?跟谁亲过嘴?嗯?当我是傻子?”
苏月香心里一惊,急忙爬起来。这次她是真的慌了,“立军哥,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你别信,都是假的!”
赵立军单手掐住她的两颊,冷声道:“安分点,老老实实地待着。”说完甩开她去了堂屋,晚上就在堂屋睡了一夜。
这一夜苏月香始终睁着眼,越来越心慌。
天亮后赵立军就把赵父、赵母和赵小妹叫到一个屋里,坦白和他们说了这些事。他马上要走了,如果不说清楚,还不知道这女人会撺掇家里干什么事。他不放心。所以他据实已告,包括苏月香和人亲过的事,没有为了脸面有丝毫隐瞒,只是在赵小妹尖叫着骂人的时候捂住了她的嘴,警告她不许露出风声。
三人都向赵立军保证了,但他们的脸色比吞了苍蝇还难看,真的膈应,太膈应了。尤其是赵母和赵小妹,苏月香可是她们俩招来的啊。虽然赵立军说八成是苏月香故意接近,不怪她们,但她们自责得直哭,深恨自己引狼入室,害了赵立军。
同时他们也保证,绝对把苏月香看紧了,再不许她兴风作浪。至于以后,全看赵立军怎么处理,他们都配合。
几人达成一致,赵立军就放下心了。他实在不想在村里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干脆悄悄给了赔偿,提前回军营。
当他收拾行李宣布离开的时候,苏月香就懵了,顾不上他的冷脸,扑上去拉着他问:“你不带我随军?为什么?”
赵立军面不改色地说:“上面没批复,文件需要走流程。”
“那我可以先住在招待所啊。”
“不行,批复时间可能是一个月、半年、一年,批了再说。我常年不在家,不能尽孝,你留在这里替我尽孝。”赵立军终于正眼看她,冷冷地问,“你不愿意孝顺我爹娘?”
这话怎么接?苏月香连忙摇头,“不是,我当然愿意和你一起尽孝。但、但……”她看向赵母,瞬间想到了理由,低头说,“娘想早点抱孙子,早就说了让我去随军,照顾你,不然你在外面,爹娘也不放心。”
赵母道:“不着急,军子回去有任务,等他忙完再说。你别捣乱,坏了军子的事咋办?”
苏月香不可置信地看向赵母,发现赵母和赵小妹对她都很不满,再没有之前的喜爱之情,仿佛带着恨。这怎么可能?昨天事情闹成这样,她们也是心疼她的啊,怎么就过了一夜,她们就变了态度?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赵立军就推开她往外走了。她还想追,赵母一把拉住她,“回你屋去,别在外头丢人现眼!”
赵小妹用力把苏月香扯回屋,她干惯了农活,可比苏月香有劲儿,甚至拉扯人的时候还故意在苏月香胳膊上掐了两把,以泄心头之恨。
她可是把苏月香当成最好的朋友,苏月香居然骗她!
赵母也恨,儿子好不容易回家,为了这么个女人,不但赔给别人不少钱,还提前回军营了。儿子当兵辛苦,居然娶了这么个媳妇,生孩子的事更是不用想了。眼看儿子都二十七了,她怎么能不恨?她恨死自己了,更恨苏月香。虽然她从不是磋磨人的恶婆婆,但为了苏月香,她可以做最恶的婆婆!
赵立军走之前特意给大队长送了两盒好烟、两瓶好酒,话里话外拜托大队长照顾他父母,同时表示苏月香不懂事,要是惹出什么事来,只管叫他父母管教。
大队长迷迷糊糊地懂了,却又很疑惑。他明白赵立军这意思是看不上苏月香,希望他看着点别让苏月香闹出丑闻,要收拾可以在赵家关起门收拾。但他不明的事,那些传言村里有人信有人不信,压根就没啥证据,赵立军咋就信了外人不信媳妇呢?难道那些事都是真的?
到底是私事不好问,大队长满口答应,心里已经将苏月香和小偷二流子归为一类了。
赵立军不在村里,苏月香又在赵家不出门,关于赵家的传言自然就淡了,转而议论起别的新鲜事。
苏月香的苦日子却开始了,每天都要洗一大家子的衣服,扫院子、喂鸡、编竹筐。除了做饭以外,啥活都能叫上她干。
她费尽心力哄家里人,可惜毫无效果。赵立军是赵家的骄傲,是祖坟冒青烟的骄傲,苏月香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给赵立军抹黑,那绿帽子就算没真戴上也差不多了。他们怎么能容忍这种屈辱?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她。
赵家决不让她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