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
圈子里玩得开不少,李相浮长腿细腰,以前他们都不敢想,稍微有点脑补顿觉得**。
如今开始蠢蠢欲动,横竖其中很多因为玩太疯,早就不被纳入家族继承人考虑范围,不怕遭到秦晋针对。
一前一后两声叹息先后发出。
正看着通讯录上好友验证李相浮愣了下,一抬头,瞧见刚刚发出叹息另外一人。
“是不是画廊有什么问题?”
李戏春摇头:“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爸妈。”
李相浮顿悟,父母催婚兴致随着儿女年龄增长也在与日俱增。
“你可以好好和爸谈谈。”
李戏春耸了耸肩:“没用,这次我妈也加入了阵营。”
李相浮打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几次李老爷子第一任夫人,陶怀袖似乎还挺欣赏对方,称赞过一句‘很有事业心,也很有野望。’
总之,必然是个很强势女人。
想到这里,他有些同情地看向李戏春:“怎么不去催二哥?”
李戏春耸耸肩:“老一辈想法,她怕我以后想要孩子时候过了年龄。”
偏偏对着母亲,她不能像对待父亲一样据理力争。
李相浮知道这是在顾忌什么,他原本还应该有个姐姐,可惜得了一种罕见疾病没活几岁,从那之后,李老爷子第一任夫人时不时就要去做一次心理疏导。
李戏春无奈在他旁边坐下:“你主意多,有没有想法?”
李相浮现在是泥菩萨过江,正要摇头,忽然抿了下唇,重新考虑起来。
“其实只要显露出态度,就够了。”
李戏春感兴趣问:“什么态度?”
李相浮小声说了句话。
李戏春惊讶:“比武招亲?”连忙摆手:“这可不成。”
年轻人容易冲动,万一真闹出事才叫麻烦。
李相浮摇头:“舞。”
说着伸展胳膊扑扇了两下。
李戏春嘴角一抽:“比舞招亲?”
李相浮点头。
李戏春狠狠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对方极速旋转上演信仰之跃画面,张开嘴却死活说不出一个字。
“我身边正好也有不少受催婚困扰朋友,这个活动刚好能满足不少抗拒相亲,又想交朋友人。”
李戏春嘴角一抽:“你确定有人会参加?”
李相浮:“我前一次舞蹈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活动听着就不正经,符合娱乐性质。”
找不到合眼缘可以推脱说是去凑个热闹而已,又不损失,何乐而不为?
说着仰头看了看头顶水晶吊灯,觉着电动小陀螺这个称号着实不太文雅,是时候摆脱了。
“不如就举办一期以狂热探戈为主题舞会?”
李戏春语塞:“现实点,有理智都不会到场。”
李相浮微微一笑,拍胸口承诺:“交给我。”
停顿了一下又道:“等到舞会快结束时,作为主办方我亲自献舞一曲,就跳高难度优美古典舞,有了前面那些‘群魔乱舞’,我能惊艳全场。”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良久,李戏春唇瓣才动了几下:
“小弟。”
“嗯?”
“别让爸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怕李相浮被活活打死在现场。
“……”
·
李相浮在图谋着‘洗白’计划,深山野岭,孔永贵却在被迫写悔过信。
早在两天前,他就已经受不了被人盯着生活,敷衍着写了一封。
保镖第一时间通知了秦晋,看出其中潦草,他不带情绪地轻笑一声,坐在桌边孔永贵只觉得浑身发凉。
看完通篇不足三千字悔过信,秦晋目光转冷:“既然静不下心,那就写自传好了。”
事到如今,孔永贵哪能看不出来对方是在戏耍折磨自己,当即拍案而起:“不可……”
秦晋平静打断:“制作弩|箭故意伤人,够吃几年牢饭?”
孔永贵先前气势没了,软趴趴地坐下。
秦晋准备离开,外国保镖见他才进屋子又出来,愣了:“老板,要我开车不?”
“不用,我不回公司。”
保镖再次进行确定。
以秦晋身份,出门在外还是带个保镖稳妥。
秦晋转过身:“我去彩排话剧,不需要跟人。”
保镖一愣,壮着胆子问一句:“……请问您在剧里扮演什么角色?”
“被银子意外砸死国师。”
“……”在哪里?他愿意花钱去看。
·
只要有钱,很多事情都能办妥。
剧目还需要不少群众演员,是要演因为被李相浮美貌震惊砸银子想买尸体,纸糊金元宝等道具都已经做好,十分逼真,奈何群众演员还没下落。
秦晋难得没主动揽事情,直言道:“和我有仇太多,你来找。”
他怕在台上被砸死。
李相浮想了想:“‘筱筱’追求者们可以派上用场。”
秦晋:“……”
作为情敌,他被砸死可能性又大了些。
傍晚,趁着全家人吃饭功夫,李相浮缓缓说出了比舞招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