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是谁？小水呢？！”
清九瞳孔猛地一缩，过了两秒，又放松下来了。
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们早就知道她不是原主。
“我不是她，她已经走了。”清九跟他说了句实话。
“走了？去哪了？！”君不归颤抖着声音问。他知道这个“走”极有可能就是去世了，可心里仍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小水还在，只是争不过新人格，所以沉睡了。
“她已经不在了，去世了。”清九说。
“不可能！你骗我！！”君不归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低吼出声。
“放手！”清九皱了皱眉头。
“你是谁？”君不归死死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