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慎,你我都别想活!”
男子的话语戛然而止。
二人沉默半晌,那女子声音毫无情绪地道:“布置吧。这方圆五里就这里有间房子,有灯光,他自然会往这里来。”
那男子应了,两人窸窸窣窣在屋里摆布了一阵,似是在拖什么东西。安静了一会儿,只听那男子叹道:“真像啊!”
女子道:“你去外面荒草丛中伏着,费了大半月的心,若是还治不住他,咱们只好逃快些了。”
男子道:“好,你手伸过来些。”
那女子却又止住他道:“等等,我先把这丫头的穴道点上,一会儿她别醒了。”她走上前
来,隔着袋子在苏离离身上拍了两拍,苏离离那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知觉,瞬间又麻痹了。
少时,只听那男子的脚步声出门而去,门扉虚掩。那女子在屋子里却悄无声息。四周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地都能听见。苏离离没有听见一点脚步声,眼不能看,手足不能动,寂静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感应分外强烈,越来越近。
半晌,门缓缓打开,咿咿呀呀地响,显见是以极轻的力道从外面碰开了。既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呼吸声,苏离离却几乎想叫起来,心里狂跳着,木头,不要进来,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