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去雨来,花上沾着露水,幽香阵阵,被滋养得极好。
。。。
白冉哭了,后面疼哭的。
哭完脑子沉沉。
任由对方在耳边说了多少好话,白冉通通没往脑子里去。
平时白冉认床,折腾这么久,一沾着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
白冉这一觉极沉,再睁眼,窗帘的缝隙处都有遮不住的阳光金黄。
白冉动了动,身上像是被什么碾过,全被拆了个遍又组装起来似的。
白冉轻哼,捂着头坐起来。
鼻息间有淡淡的香气,和自己房间内放的香珠不一样,更清冽,更若有似无。
白冉摇了摇头,后知后觉,这是顾西祠的房间,而她,昨天过后非但没有如自己想的偷摸回自己房间,还……还……
白冉再摇头,把羞耻全部摇走,不去想。
头突突的疼,因为昨天哭的太凶,但那个时候,顾西祠又不可能放手……她……
白冉抬头看了一眼,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人。
她轻吐一口气,这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尴尬。
白冉又动了动,腿间不舒服极了,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相当的陌生。
哦,她现在也是个成熟的女人了,除了生孩子,刚经历的,都经历了。
手上还有硬邦邦的感觉,昨天顾西祠硬要拽着她手让她摸腹肌,那种时候……那种……白冉越想,脸越红。
可是破碎的记忆就不断回涌,白冉压不住,索性不去管。
哒哒哒。
敲门声响起。
白冉瞪大眼睛惊疑不定。
“是我。”
谢天谢地,紧接着男人出了声。
白冉一直没说话,门口罕见传来一声尴尬的轻咳,解释:“我进来了。”
顾西祠打开门,低着头进来的,手上端着餐盘,白冉看了一眼,是早餐。
白冉:“……”
她还是暂时不要知道张阿姨怎么想的好的。
顾西祠把餐盘放床头,看他低着头,也是有点尴尬。
“你醒了。”
顾西祠说,声音格外轻。
“我把窗帘拉开?”
白冉点了点头。
阳光倾泻进来,一瞬间刺得白冉有些睁不开眼,用手挡着。
顾西祠见此,又拉拢了一部分,晒不到白冉。
“我想喝水。”出口,声音都是沙哑的。
白冉愣了愣,顾西祠也愣了愣。
顾西祠反应比白冉快,答了一声,尴尬着,给白冉端了一杯水来,白冉就着他的手,一杯水都喝干净了,嗓子里的那股子干涸终于压了下去。
白冉不好意思,顾西祠也有点不适应。
两个人都不去看对方的眼睛。
喝了水,白冉咬唇道:“我要穿衣服。”
“我出去?”
白冉闭眼:“这只有睡衣,我的衣服在三楼。”顿了顿,声音更低,“我房间。”
顾西祠懂了。
手忙脚乱的,总算有了衣服,白冉在二楼洗漱一番,换了衣服。
清醒了,全身都是绵软的,擦头发时,白冉看着镜子,虽然还是认识的那张脸,但是眉角眼梢,总是透出一股子羞涩媚态,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这是,顾西祠带来的变化。
一想到对方,连呼吸都热了几分。
痛是痛,但那种感觉,是白冉没有体验过的。
以前不理解,白冉活到今天,终于懂了,故人说的水乳交融、抵死缠绵是个什么状态,想着想着,脸颊翻红,白冉低头,只擦头发上的水。
白冉动作慢,顾西祠来敲门,话说的有些局促:“你还好吧?需要我……拿什么给你吗?”
带着平时罕见的生涩。
话问完,门打开了,白冉声音轻,有点像是撒娇:“擦头发。”
不多时,白冉抱着膝盖坐在顾西祠的地毯上,垂着头。
顾西祠拿着吹风,给白冉拨着头发吹着。
做事就像是他画画一般,极为细致,安静中,吹风机呼呼的响,白冉却不感觉有热风烫着自己。
顾西祠想了好久,吹的半干,说了第一句话。
“张阿姨不在,回顾家帮我拿绘画的东西了。”
白冉诧异,抬眼觑对方一下:“嗯。”
轻轻的一声。
他是怕她尴尬。
“你今天下午要去节目组别墅,我帮你请了个假,晚上到就是了。”
“唔。”
“下午我陪你。”
“好。”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顾西祠踌躇着,竟然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多岁,有点毛手毛脚的不知所措。
这话问完,白冉抬头起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顾西祠的无措被白冉看入眼,白冉周身的不舒服,刚才也被男人收入视线。
白冉摸了摸鼻子,缓缓道:“是很痛。”
顾西祠手微滞,有些无措。
白冉却笑了起来,像是一朵乍然盛放的花,不可方物。
“不过我想,我昨天的安慰效果,应该加倍达到了。”
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