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却不太是:“您看行吗?”
李昌明还能说什么,跟自己宝贝女儿相比,教训这种喝醉酒满嘴胡话的人也是应该的。
那酒鬼还有三四分理智,刚才的话说的有多嚣张,现在胆子怕的就有多小,人一走后,他就趴在地上装死。
贺南方将他交给了孔樊东:“弄醒先。”
孔樊东力气大,一个手臂就将一百多斤的汉子从地上提起来,扔进院子里。
院里有一口井,平时用吊桶从里面打水,孔樊东先浇了一盆水在他身上,见还不醒,便将人提起,悬着成一半身子在井口,一半身子在外面的样子。
那人丝毫没有着力点,全身的力道只靠孔樊东拎在他背上的那之后,立刻吓得孤苦狼嚎,很快就求饶起来。
李苒和李昌明目瞪口呆地看着院子外面,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惊叹贺南方的行事手段。
只有人骂了李苒几句便被这样弄,当初李昌明打贺南方那十几拳,让他养伤半个多月——其中的代价又该是什么。
贺南方看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瞥了眼李苒:“你做的?”
李苒点点头。
贺南方就着她的桌前拜访着的碗筷,跟李昌明打了声招呼:“伯父,我还没吃午饭,叨扰您了。”
李昌明脸色铁青,看了眼一脸云淡风轻的贺南方,又看了眼一脸李苒。
后者一脸心虚的表情,心想:“爸,你别看我呀,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李昌明瞪了她一眼:“给我上楼来!”
李苒无辜躺枪,垂着头跟在李昌明后面。
外面的杀猪般地狂叫不绝于耳,而贺南方在客厅吃着李苒做的饭。
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