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只瞧着她那心虚的模样,说这么一点谎?就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半点都没出息!
“哦?”太子垂下眼帘,陪着她演:“真的很害怕?”
“是。”眼泪汪汪的,玉笙逼出一丝泪来,仔细一看就瞧得见,她袖子里的手正在自己掐着自己呢。
“若不是殿下来了……”两人挨得近,玉笙干脆靠上前,勾住他的脖子。
王全等人正在门口守着呢,瞧见这一幕眼睛一跳赶紧指挥着奴才们下去。等人都消失了,关上了门,玉笙才勾着他的脖子将余下的?给说完。
“若不是殿下来的早,我真的……我真的是要害怕死了。”
她主动投怀送抱,太子自然不惧怕,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将人拉得越发近了?;“哦?”他垂着眉眼,瞧着她:
“那你想如何是好?”
玉笙那双眼睛微微一动,里面掩盖不住的都是狡黠:“我不想瞧见她,不愿意看着她在我面前晃荡。”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里都是期待:“成么?”
太子把玩着她的腰没说话,玉笙抬起头眼中又硬是挤出一丝丝泪来:“殿下真的是偏心。”鼻子酸了酸,瞧着是立马就要哭了。
“姜承徽上次欺负我 ,侮蔑我,殿下也没处理。”
她这回不装了,气的咬牙,半点不耐烦的抬手将他放在腰间的手给扒拉开:“姜承徽如今欺负我,骂我,……还打我!”
举起手腕,她又将手腕上那丁点儿都不算的伤口举到他的眼皮子下面,让他瞧:“殿下就当做看不见。“
“行了。”太子没忍住,差点儿憋出一丝笑来。
他将举到面前的手给扒开,搂着腰靠的越发近了?:“真的这么疼?”玉笙心虚,却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掐在腰间的手收紧,太子上下掐弄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想让孤如何罚她?你说,孤做。”
玉笙瞥过眼神,往太子那儿看。
那张脸上满是漫不经心。这?听着倒是让人心动,就是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玉笙垂下眼帘,管她真的是假的。殿下既然问了,那她便说:“我不想看见姜承徽。”
玉笙开口,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我也不愿意跟她在同一个位分上。”殿下不责罚姜承徽旁的,降位总不会也不舍得吧?
“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谁是她的妹妹。”
“就这两件?”
太子等了许久,没见她继续,挑了挑眉,问。
玉笙迟疑,这?莫非不够不成?可瞧着太子这模样,也不知真假,胡乱地点了点头:“就这?。”
“好。”太子半点没犹豫,将人抱在了膝上。
“孤答应你。”
玉笙也不知殿下是真的答应了,是故意诓骗她,低头看了眼捏在自己腰间上的手,忍了忍,是忍住没有挥下去。
“言而有信?”
她伸出手指,太子无奈的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孤一言为定!”
***
太子从合欢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他今夜有政务要忙,晚上不能歇在那儿。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下来,太子坐在轿撵上,戴着玉扳指的手在扶手上面敲了敲。
“殿下。”一侧的王全立马走了上来:“姜承徽……”
“姜承徽去了太子妃那儿?”王全到嘴的?瞬间停了下来,点了点头。当真儿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的眼睛。
摩挲着玉扳指的手快速的转了几圈,太子抬手揉了揉眉心,
昨日姜承徽刚醒,太子妃就去了正阳宫中求皇后,要保姜承徽一条命。今日姜承徽出了广阳宫,转眼又去了合欢殿儿那闹。
“去广阳宫。”
揉着眉心的手放下,黑沉如墨的一双眼睛里,早就已经一阵冰冷。
广阳宫中
太子妃正躺在软榻上,她被姜承徽气得头疼,让她去求饶,她闹成这样人尽皆知。
“蠢货!”
骂了一句还不够,太子妃顺手抄起一边的茶盏就往前砸。
“本宫救她一条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那茶盏飞到了门框上,‘哐当’一声掉下来差点儿砸到太子的长靴。朝前走的步子顿在原地,他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漆黑的眼眸闪了闪。
“太子妃这火气够大。”
月白色的华服走了进来,带着一股迦南香。直到太子走到她面前了,太子妃才算是回过神。
“殿下来了?”
太子妃连忙起身,太子许久都没来她儿了,她没想到殿下会过来。眼睛往茶盏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已经沉了下来。
“ 奴才们不懂事,殿下过来了也不通传一声。”
太子低着头,依旧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是孤不让奴才们通传的。”太子妃站在他身侧,垂下的眼帘微微闪了闪。
“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她朝着身后使了个眼色,丁香立马将那碎瓷片给捡了起来,带着小宫女们赶紧下去。
茶盏送上来,太子妃才对着太子道:“是殿下喜欢的武夷山大红袍。”茶叶不能留,翻了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