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还才蒙蒙亮的时候,徐太医崩溃的倒在地上,哆嗦着道:“娘娘小产了。”
一直守在门口,守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两名侍卫听闻脸上也不好看。
万岁爷知道的话,不知会如何怪罪,可还是硬着头皮道:“属下们去养心殿禀告一声。”
温知许满头狼狈的躺在床榻上,趁康熙还没来之前,棉雾问:“主子,您当真决定了?”
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温知许闭着眼睛:“棉雾,无论我如何算计,帝王的心里终究烂着一根发芽的种子。”
她轻笑:“这次,是个死局。”延禧宫的宫门被关上没多久,她就猜到了,能让康熙这般的,估计那副画与她跟太子有关。
惨白的嘴唇微微勾起,满是冷漠的眼睛看着窗外:“但我这次走了,注定不会是终点。”温知许嘴角的笑越发诡异,最后空气中传来一声呢喃。
“日后,我温知许一定会重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