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房间,笑着看他:“这个房间挺好看,我很喜欢。”
原以为老家的房子肯定不怎么样,也想着忍忍就过了,结果布置得很温馨。有吊顶、木地板、新柜子、大床和窗帘,还有沙发和梳妆台……
季淮被她抱着,往前站了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对她说:“娶你要用心,还要用了很多心。”
“怎么办?我有点被感动到了。”她红润诱人的红唇翘起弧度,清润明亮的眸眼一直望着他。
“感动吧?”季淮俯身,轻轻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话语低缓:“我去拿点吃的,你吃点,然后再睡一会,今天晚上会有点累。”
程云瑜:“可以睡吗?”
“下午没什么事儿,有事儿我处理,你可以睡。”他说着覆上她的手,将她的手从他腰上拉开,又放在手里揉了揉,还夸了她一句,“你今天比拍婚纱照那天还好看。”
“我每天都好看。”她软着声,跟他撒娇。
季淮也点头,黑眸里是温柔细碎的光,又忍不住亲了亲她:“一天比一天好看,你最好看。”
程云瑜被他哄得笑逐颜开,抿着嘴儿一直笑。
门外。
季雪从季淮俯身亲新娘子的时候就过来了,站在门口瞧个正着。伴娘和伴娘想玩扑克牌,她打算来让季淮去买,因为不想揽活,没想到撞到这一幕。
季淮和她同岁,程云瑜还比她小一岁,感觉两人并没有冲动,尤其是季淮,感觉他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反倒是她还什么都不懂。
见季淮要出来,她连忙走开了。
季淮去给程云瑜盛了点甜粥,期间又让人去买了三副扑克,毕竟要等到晚上,伴郎和伴娘总要做些什么消耗时间。
他们在外头打起了斗地主,季晓梅比谁都积极,她的嗓门最大,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程云瑜喝完粥,季淮把衣服里的睡衣拿出来让她换上,帮她盖好被子,等她睡着了自己才关门走出去。
村里人也回去了,只有季家人和伴郎伴娘团在,一群人都围着那几桌斗地主在看,季淮也走了过去。
“你不陪新娘子出来晃悠什么?”徐勇打着牌,对他说。
季淮:“她睡了。”
“睡了?”季小婶回头。
“嗯,她天还没亮就起来化妆,折腾一圈也累了,我让她先睡一会。”季淮点头,一切从简就行了,都回家了,没那么多规矩。
季小婶想到早上的酒席,季淮居然不要份子钱,也把季奶奶气得够呛,关键是婚宴菜品还非常好,在村里算顶格了。
她想到程云瑜手上的金镯子,忍不住问:“你不是才给了六千六的彩礼吗?那些都是她爸妈给买的金饰?”
不得不说,脸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这些女的都倒贴,她觉得婚宴多半都是那个女的拿钱过来充面子的!
一听这话,季二婶也望过去,就连季雪也十分好奇,要是倒贴就没什么好说了,季淮是走了狗屎运。
季淮正在看徐勇打牌,随口回:“她们家说六千六,我后来想想太少了,就送了三万八,买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回礼呢?这些你都不清楚?”季小婶真替他急。
“四个A炸他。”季淮继续盯着徐勇的牌,看得津津有味,压根没看季小婶,接话道,“我不清楚,她喜欢就行。”
“你这钱是多得没地方烧啊?份子钱也不收,对了,你们现在都做什么工作?”季小婶真是纳闷,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酒席上又是蟹又是虾,还有石斑鱼和大鱿鱼,一上桌大家就都抢疯了。
徐勇以一对王炸结束这一局,一边收钱一边抢话:“他还用做什么工作?当老板就行了。”季淮还没回话,他又继续道,“几个金镯子算什么?老婆要是喜欢,另一只手再戴个十个八个,都是小事儿。”
“十个八个?你出钱吗?”季淮挑眉问他。
“一栋楼都买了,这点算什么?”徐勇攒着牌,快速又洗了洗,将一张牌反着放,快速发牌,“你就说她喜欢,你买不买吧?钱可以再赚,老婆可只有一个。”
“打牌都管不住你的嘴。”季淮笑骂。
“噢。”徐勇佯装恍然大悟,“买不买你也决定不了,钱都上交了,手里没经济大权,是不是?”
“你们买楼了?买在哪呢?”季二婶一家在市区有房子,对这个比村里人敏感不少。
“你们不知道吗?”徐勇看着牌,说了个地址,“就在他们开的店后面,其实也挺好的,以后装修了给员工住,也省了给员工补贴房租。”
开店、买楼、赚钱.....
季家人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如果说季淮是开店赚了钱,甚至都买了楼,如此大手笔也就说得通了。
原来是赚了大钱。
“就是老楼房,不值什么钱,也还没装修。小瑜想买,就随她了。”季淮倒没多说,轻描淡写带过。
季小婶一听是老楼房,又觉得好像没有多厉害,她还以为买了新房子。而季二嫂则看得更明白,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重点不是楼,而是地皮。
农村走出来已经不容易,如果能在市区有一块地皮,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