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悠悠嗤笑一声,“掀篇?上千条人命说掀篇就掀篇?更何况若当真有意要掀篇,何必早在百余年前就在管家布下这场大局?现在再说这些话,不觉得有些时日太迟了吗?”
“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更何况到了最后管小姐也没受什么委屈不是,反倒是乾坤山的人,是折损了不少,两厢相抵,大家就都抛开之间的恩怨如何?”祁沧说到这里瞧见管悠悠的脸色没有丝毫软化的样子,只能把最后的杀器拿了出来,“更何况,这件事也不只是我们这些宗门的问题,管小姐怕是不知道,在百余年前,这八大宗门里可还有一个玄灵宗呢。”
管悠悠自然明白祁沧的意思,无怪乎是告诉她当年的事情不单单是八大宗门的问题,玄灵宗内部也是出现了叛徒,但是管悠悠却是微微扬了扬眉,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几分杀意。
“不劳烦你告诉我这件事,当年所有参与过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眼看劝说无效,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管悠悠身旁的仝晰身上,毕竟用那些侥幸生还的人的话来说,真正的大杀器是这位未曾见过的修真者才对。
“这位道友,大家同是修真之人,眼下自然是该以大局为重,之前是我们做的不对,但也都已经受了教训,此番是真心实意想与管小姐合作,共振我修真光威,想必这位道友也是不愿意见到我修真之道没落。”一个须发皆白,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头站出来冲仝晰拱了拱手道。
只可惜他们错估了敌方的情况,仝晰对这所谓八大宗门的恨意,可不比管悠悠少,毕竟管悠悠失去的是陪伴亲人师友的姓名和自己千年的自由,而他却是实打实的丢掉了性命,若不然千年的时光,说不得以他的天赋,早已渡劫飞升。
“有吗?我倒是觉得如果所谓的修真之道就是让一些人为了一己之私谋权谋利,甚至不惜伤害别人的利益或者是性命,这个修真之道还不如就此结束,也免得培养出来一群所谓的蛀虫!”
仝晰毫不留情的话,让外面那些宗门长老宗主的脸上颇有些尴尬,若是放在之前或者是放在旁人身上,他们虽不会大加出手,但也绝对会毫不留情的甩手走人,可偏偏经过昨天那么一遭,就算说面对他们再让人尴尬的话语,也只能靠自己硬生生扛下来。
“这位道友严重了,虽然不可否认总归是有几个不守规矩的人,但这并不只是现在,就算是在千年前,也不能确保每个宗门的每个人都是那种有为之士不是。”
仝晰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你说这话我倒是再赞成不过了,若不然玄灵宗也出不了叛徒,若不然玉河门那个号称不世出的修真天才也不会早早陨落。”
仝晰这番话可像是一个大巴掌,直直的拍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脸上,他们煞费苦心的想要揭过去千年前的事情,可偏偏这人就是不愿意。
“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现在也不好追溯,但不管怎样,那些都是宗门长辈,过去的事情我们不好非议,但是也希望管小姐能看见我们的诚意。”
“诚意?单从这几次三番登门上,我的确是能看到你们的诚意。”管悠悠的话里透着浓浓的讽刺之意。
这些人也都是人精,一个个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反倒是一旁的仝晰眼珠子转了转,端着一副神叨叨在上的口吻说道:“诚意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若先说说这各个宗门里的老祖宗还剩下哪几位,说不定还是昔日故人,见了面也才好说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