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 神清气爽。
因为实力精进,灵府大开,管悠悠有银针在手, 虽然不是最趁手的,但也比上次处理孟家事情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在灵府中吸收了一晚上的灵气, 基本上就把她白天消耗掉的给补了回来。
出了房间,管悠悠就径直去了餐厅, 瞧见已经坐在那里用早餐的景曜,还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声招呼。
“醒了?身体怎么样?”景曜瞧见人下来, 放下手里的筷子关心道。
“没事。”管悠悠仍然是那种淡淡的语气。
景曜也不在多说什么,早餐就在这种略显诡异的氛围下结束了。
放下筷子,管悠悠就打算继续回房间里窝着, 却被景曜给开口叫住了,“我们能谈一下吗?”
“你要和我谈什么?谈那个孩子?”
管悠悠脸上露出几丝冷笑,在景曜看来却莫名有些心疼, 一个小姑娘明明应该天真快乐的长大, 这些东西明显就不该是她去承受的,是谁在她成长的路上给了那么多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压力?
“你不想和我谈一下吗?”
“没什么好谈的, 事情就是你所见的那样。”管悠悠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可是我并不觉得眼见就一定为实。”景曜坚持着说道。
管悠悠沉默了片刻,突然笑出声来, 转身往景曜那边走了两步, “看在你这句话还算让人高兴的份儿上, 我今天给你免费送一卦。”
景曜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包房里管悠悠直言孟承业兄弟姐妹将有大难发生的事情,脸色陡然间严肃起来。
“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最近你们家或者准确的说是离你们家近的,发生了很多意外吗?这些意外真的只是偶然?”
“你想说什么?”景曜不由得握紧自己是双手,他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我早就说过,帝王之命碰之即伤,哪怕这帝王之命是暂时的,是借过来的,但命就是命,做人啊,不能不信命。”管悠悠意味深长的说道。
景曜脸色更是沉郁,他想过这些事情会和侯家有关,但是没想到并不是他们搞的鬼,而是因为所谓的命!
“我记得你当时说过,那个命对你是没有影响的。”
“没错,对我是没有影响,但是——那又如何呢?”
景曜这些日子也算是自认摸清了管悠悠的性格,她做事就如同她说话那样,真的是只讲恩怨因果,绝对不会因为其他人的态度来委屈自己,既然她说到了这里,就表示这件事她不会帮忙,而那份人情他也已经用掉了,没有什么能再约束住她的东西。
“这大千世界,能人异士诸多,我相信以景家的能力,找到几个有本事的人不是什么大问题。”管悠悠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转身上了楼。
景曜的眼睛暗了又亮,最后还是拿着手机走进了书房,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上午。
管悠悠这边回了房间,看了管瑀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倒还真没想到,你还能做得出英雄救美的事情。”
管瑀眼神没有任何波澜,用他机械般的强调说道:“我没有救她,是他们要杀我。”
管悠悠无奈摇了摇头,“真是个木头!”
对于这个评价,管瑀仍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管悠悠则是站在窗边,习惯性的眺望远方起伏的山峦,希望景曜不要让她失望。
到了下午,齐老爷子拽着不情愿的齐修业过来了,而原本说要过来的景老爷子却不见了身影,只是让人送来了一堆贺礼,或许是问过了景曜,清一色全是古董,只可惜管悠悠现在已经用不到这些东西了,直接赏给管瑀,让他没事儿的时候打个牙祭。
“修业年纪小,不懂事,有些事情他只看到表面一点,没有想得那么深入,说出来的话也不过脑子,您别见怪。”齐老爷子舔着一张笑脸对管悠悠说道,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位性格捉摸不定的小祖宗会是什么态度。
“我——”
偏偏齐修业这边还不理解齐老爷子的一番苦心,还露出一副我没错,坚决不屈于强权的表情。
虽然齐修业的身份有些特殊,管悠悠看在当年故人的情分上愿意拉扯他一把,但是并不代表就要纵着他这种不是尊卑不知高低的性子。
“这性子的确还是要磨一磨,在我这儿,我也没工夫去管他,学习可以往后压,这性子得先正过来才行,要不然,我可没那个好心情。”管悠悠淡淡扫了齐修业一眼,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齐老爷子的心微微沉了沉。
“那是,他这性子是还要磨一磨,我回去一定对他严加管教,但是这学习的事情也不能耽搁不是,要不然您看能不能——同时进行?”齐老爷子带着几分小心的味道,试探性的问道。
“他最近反正也是在看书,先把基本功打扎实了再说,我说几本书,让他先回去看着记着就行。”
听到管悠悠没有打算就此放弃齐修业,齐老爷子也算是微微松了口气,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当事人齐修业却不高兴了。
“我性子挺好的,比某些冷血的人好多了。”齐修业小声嘟囔道。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