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去请大夫,以防不测,这二人近处,却诡异的宁静着。
高陵侯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觉得这外甥女如此陌生,不知何时起,竟有些看不透她深浅了。
他忽然有些不安,深吸口气,道:“静秋,过去的都过去了,舅舅就当没发生过,咱们还是一家人,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就当没发生过?
在害死沈静秋的父兄之后,你是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来的?
难道倒了一个高陵侯夫人,这事儿就了结了?
凭什么!
“不好。”燕琅亲亲热热府扶住他,像是个在关切舅舅的外甥女,嘴上轻柔的拒绝了:“舅舅,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她脸上挂笑,目光却结着冰:“总有一天,我会亲手砍下你的脑袋,祭奠我死去的父兄!”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写完这一部分了,准备进入主线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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