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带刀行走,行将军之职,奉御前参议政事之权。接到圣旨后,即刻进京。”
群臣轻轻舒了一口气,虽然这三个人也是起步比较高,但没高过蓝漪,纷纷宽心。
夜轻染见众人舒了一口气,他懒洋洋一笑,“哦,朕忘了说了,他们三人其中两人是女子。”
群臣闻言顿时又提起了气,纷纷脸色变幻。
夜轻染不理会群臣变脸,偏头对内侍道:“即刻令人快马加鞭前往十大世家传旨。”
“是!”一名内侍连忙跑了下去。
“皇上,如今苍家、蓝家、伊家、华家、凌家五家都归我天圣,可是十大世家还剩五家,是否也召入京城?”孝亲王出列道。
“楚家、风家、花家、凤家、莫家……”夜轻染轻敲着金椅扶手,目光深邃,“这五家吗?与南梁交好,你们认为可用?”
群臣想起曾经南凌睿为太子之时,和蓝家主曾经有一段闹的轰动天下的婚事儿,其中那五大世家向着南梁,后来南疆危难,楚家主的夫人和风家主都曾出现在了南疆相助叶倩。而那三大世家以这两大世家马首是瞻,这样算来,自然不可用了。
大殿一时间静寂下来,都纷纷想着那从来不曾露面,神出鬼没,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楚家主和那具有一身本事,竟然帮助南疆除了夜霄反乱和西延叛乱的楚夫人,都觉得那二人实在是个大麻烦。
“景世子到!”大殿外传来一声高喊。
群臣心神一凛,景世子休了几日,终于上朝了。这才纷纷想起皇上派人请景世子上朝的目的,不知道景世子对于南疆叶倩密谋刺杀一事,是何种想法。
“宣!”夜轻染看向门口,吐出一个字。
“宣景世子上朝。”大殿外一通气高喊声传了出去。
不多时,容景缓缓踱步走了进来,一袭月牙白锦袍,曾经是清一色的月牙白,从来不带丝毫妆点和刺绣,如今他的月牙白锦袍衣摆和袖口处都绣了一株紫竹,枝叶唯妙,绣线均匀,针脚细密,铺一走来,如九天之上落下一抹明月华彩,虽然大病未愈,步履有些孱弱,但是分外清雅,如徐徐绽开的玉莲,步步风华,整座金殿因为他的出现,似乎都亮白了几分。
世上就有这样一种人,只见一面,就能夺人心魄的。
夜轻染看着容景,眯了眯眼睛。
群臣齐齐屏息,皇上昨日夜闯荣王府之事早已经被百官得知,人人都知道在紫竹院动了刀剑隐卫,也知道这二人明暗刀风剑雨,都想着不知道今日又有怎么一番不见血的刀刃。
德亲王只看到容景一人,没见到云浅月上殿,脸色稍霁。
“皇上万岁!”容景来到大殿中央,微微一礼。他自然从来不用跪拜。
“景世子今日比昨日看起来精神很多,看起来是一夜好眠了?”夜轻染扬眉。
“托皇上洪福,睡得还算不错。”容景淡淡一笑。
“景世子妃也一夜好眠了?”夜轻染眸光微转,“景世子妃没上殿来,是没睡够,还是在心疼那株珍品牡丹?”
“珍品牡丹长得很好,她昨夜睡得也很好,只是不愿意上殿来而已,怕一不小心毁了金椅,或者是再不小心伤了皇上。如今在府中和婢女们踢毽子呢。”容景提到云浅月,如玉的面上挂了一丝暖暖的笑意。
夜轻染眸光一缩,“哦?在踢毽子?这么说景世子妃身体大好了?”
“身体大好到不是,但是小小活动一番自然可行。”容景微微扬眉,“皇上将景在病中宣上朝,难道只是问臣这些许小事?”
“自然不是!”夜轻染神色恢复凛然,一派正色威严地道:“是有一件大事要听听你的意见。”
容景不再说话,静待下文。
“副中郎将赵大人查出朕登基之日遇刺一案和你那日在承乾街被谋杀一案,均是南疆叶倩暗中谋算。众位爱卿群情激奋,说南疆狼子野心,想我天圣天崩地陷,请求发兵,要征讨
南疆,你意下如何?”夜轻染询问。
容景微露讶异,“原来这两件大案都是叶女皇施为?”
“不错!证据确凿。”夜轻染道。
容景扬眉,如玉的手弹了弹不染纤尘的锦袍,温润的声音含了一抹凌厉,“南疆胆大妄为,狂妄无忌,想要祸我天圣泱泱大国,自然不容她谋算。关乎天威社稷,自然要出兵征讨,令南疆给个说法。否则她今日敢谋杀皇上,岂不是明日就敢颠覆河山?定不能姑息。”
夜轻染一拍金椅扶手,“好,朕就听景世子之言,即日起,出兵征讨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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