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想也不曾想过。几乎所有人都被震慑,一时间又惊又骇,久久回不过神来。
夜轻暖忽然“哇”地一声哭了,打破了静寂。
“哭什么哭?你不是也学了几年的功夫吗?怎么这么没用?”夜轻染回头恼怒地喝夜轻暖,今日若不是她,他自然不会轻易让容景带走云浅月。
“我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比得上景哥哥的隐卫?”夜轻暖哭着道:“我说怎么景哥哥让我今日与他一起来,原来是用我换回云姐姐。”
众人闻言恍然。
“没脑子!你被她三言两语迷惑了?”夜轻染满是怒意地看着夜轻暖。
“哪有?我虽然喜欢景哥哥,但也不是那种男女的喜欢,我是来看好戏的,我听说他们在打架,想看景哥哥怎么和云姐姐和好,原来是……唔……”
夜轻暖话还没说完,夜轻染从袖子飞出一方手帕堵住了她的嘴,寒着脸看着她,气得额头冒青烟,“刚刚怎么不让他的隐卫杀了你。”
话落,他转身大踏步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夜轻暖立即拿掉嘴里的帕子,连忙离开了凉亭,她轻功不快,到也不慢,来到夜轻染的马车前,夜轻染刚要上车,被她一把抱住,软黏黏地道:“好哥哥,我错了,我哪里知道景哥哥这么黑心,用我要挟你……”
“滚开!”夜轻染愤怒地甩开夜轻暖。
“哥,我真错了,我虽然稀里糊涂地帮了景哥哥,但是我也算是帮了你啊,我知道云姐姐喜欢的人是景哥哥嘛,所以,你对云姐姐再好也没用……”夜轻暖又软软求道。
“你还说!”夜轻染瞪着她。
夜轻暖缩了缩脖子,真如小兔子状,抱着夜轻染死活不松手,“哥,我昨日就让你将那个披风给我,你非不给,如今好吧,被景哥哥给毁了……”
“你给我闭嘴!”夜轻染看着本来完好的披风散落了一地紫色的绒毛,脸色发青。
“哥,景哥哥刚才好威风啊。”夜轻暖也看到了那一地紫色的绒毛,泪痕斑斑的小脸满是敬佩,“我还从来没见到过哪个男人发脾气发得这么……”
“你想死是不是?”夜轻染阴测测地吐出一句话。
夜轻暖立即噤了声,小身子颤了颤,脖子缩了缩,须臾,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道:“哥,刚刚看景哥哥那么恼怒,好可怕,你说云姐姐会不会吃了他的亏啊!”
夜轻染催动真气弹开夜轻暖的手,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夜轻暖身子倒退了两步,立即上前,兔子一样的跟着钻进了车里。
“你给我滚下去!我没你这样的妹妹!”夜轻染喝了一声。
“好哥哥,你真好,虽然今天我被景哥哥黑了一把,觉得没面子,但是也同时知道哥哥疼我,正欢喜着呢,既然云姐姐不要那两坛青桂酒,回府之后,我将那两坛青桂酒给你喝好不好?”夜轻暖抱住夜轻染。
夜轻染推开夜轻暖,阴沉地吩咐,“回府!”
德亲王府的马车立即走了起来。
夜轻暖八爪鱼似地趴在夜轻染身上,好奇地道:“哥,你说云姐姐会不会吃亏啊?”
夜轻染不再理她。
马车走远,半山凉亭的众人再听不见那二人的声音,一时间心思各异,面面相耽。
苍亭打破沉寂,笑得意味幽深,“今日真是有意思!”
六公主犹自沉浸在被容景犀利地看了那一眼的冰寒中缓和不过来,脸色发白,没接话。
沈昭看着那两辆马车离开的方向,也并未言语。
四人离开,觉得这一处顿时有些空荡了的感觉,众人都徒然对赏梅失去了兴趣,纷纷言说离开,不多时,这一场热闹的赏诗会也散了。云浅月被容景强硬地拽上马车后,见他将夜轻染送的紫貂披风催动动力扔出了车外毁去,顿时大怒,可是她怒意刚席上脸庞,容景手腕用力,将她拉进怀里,之后天旋地转,将她压在了马上上,紧接着狂风暴雨的吻席卷而来。
云浅月伸手捶打他,却被他扣住了手腕,用脚踢他,却被他压住了脚,她张口咬下,他却避开,之后又狠狠地吻住她,她怒瞪着他,除了他武功高于她外,男女之间的力气也再这一刻看出差距,她一时间气得眼圈发红。
容景似乎不愿看她的眼睛,伸手覆盖住,唇齿在她唇齿间来回盘旋,似乎要将她吞噬。云浅月想起这些日子的委屈,终于受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容景手感觉到浓浓的湿意,身子一僵,动作骤停,唇也离开她唇瓣,低头看着她。
云浅月见他不再动作,一把打开她的手,推开他起身坐了起来,将身旁的手炉照着他身上扔了去,大怒道:“容景,你本事了是不是?你今日威风啊!你不是不待见我吗?你不是扔了我不管吗?有本事就别管一辈子,你这又巴巴地跑来挟持我算怎么回事儿?”
手炉打在容景的身上,他不躲不避,着着实实挨了一下,微微抿着唇看着云浅月。
“我犯贱千里迢迢跑去南疆帮助叶倩,我犯贱动用灵力救这个护那个,我犯贱不分昼夜不停不歇地跑回来见你,不仅累死了马,也累病了自己。我他妈的就是犯贱,你看不惯我犯贱是不是?看不惯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以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