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议于我,他们嘴脏舌臭,我不愿自己的名姓被他们提在唇齿之间。”
“那还是大姐姐受了委屈。”卫繁道。
卫絮笑:“好了,事成不成还两说,倒在这论功行赏,就是要辛苦大郎了,我都未曾知会大郎,就先行告诉了妹夫。也不知道大郎会不会生气?”卫絮懊悔自己行事不周全,她当时心绪激荡,趁勇而为,没想过卫放的意愿。
卫繁对自己兄长极有信心,笑道:“阿兄乍一听闻,肯定在那跳脚,但是,因着是大姐姐的事,他就算不甘不愿地,但铁定不会推脱。大姐姐放心,阿兄心里最疼家里人,再不会拒绝的。”这事,说到底还是卫放占了老大的便宜,要是叽叽歪歪的,简直是不知好歹。
卫絮笑了笑,眉间还是带着一点愁绪,她和卫放到底隔了一层,不似卫繁和卫放那般亲密无间。
卫放站在月亮门外,抽抽鼻子,差点掉下一串泪来,冲出来对着卫絮拍着胸脯道:“大姐姐放心,我以后就是鸡和狗,你指东我就朝东,你指西我就朝西。”他很有自知之明,他卫放会什么?什么都不会。读书?读书他读不来?练武?练武他也没那个根骨。商贾?他只会花钱不会赚钱。他一无所长,却要劳累家中姊妹为他忧思谋算。他这个侯府长孙,真是白当了。
大姐姐这样为他打算,他再推三阻四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就是跑跑腿,又不用自己动脑子,这他,干得来。总之不能辜负他大姐姐的厚爱,他大姐姐还给他写话本呢。
“鸡……狗……”卫絮怔愣,都忘了表一表姐弟情深,只一味想鸡狗是什么典故和说法。
不过,卫放愿意,那是再好不过。
卫繁偷偷凑到卫絮耳边:“皇三子可知晓了此事?”
卫絮横一眼卫繁,自己这个妹妹和妹夫真不愧是一对,问得话都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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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三子气得想杀人,提着剑就要把楼淮祀对劈成两半。
楼淮祀后脖颈汗毛都立起来,拔腿就跑,还半残着的始一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拦:这是两兄弟在玩闹吧,应该是玩闹吧?只是,动刀剑是不是有点过了?哟,这一剑离他们家小郎君也就一寸远,瞧瞧,头发丝都削下两根。
“你有没有人性?要色不要兄弟?”楼淮祀大叫大嚷,躲进一间屋子里,把门一关,再把窗也合上,然后狂怒,“你是不是想把我劈个对半?君子动口不动手。”
姬冶怒道:“我几时是君子,我恨不能把你劈四半。”
楼淮祀道:“你莫不是姓管,名闲事,跟你有甚的关系?”
姬冶气苦,踹了一脚门,道:“早晚与我有关。”
“早晚是多早晚?你要管也得等得早晚。”楼淮祀躲在里面胆气壮了些,还能说些俏皮话。
姬冶冷笑一声,击碎木窗,飞身进去,把在屋里四处逃蹿,呜哇呜哇乱叫的楼淮祀揪了过来,道:“你明知我有意她,你倒好,狗胆帮天支唤她?”
楼淮祀看得胆战心惊,姬冶气得狠了,拿剑不稳,再抖下去可真要捱到他身上了:“欸欸,你要是伤我半根毫毛,看我家大姨子理不理你,论远近亲疏,你连边都靠不上。若是八字有个一撇,你跑来喊打喊杀的,还有些身份,眼下你没名没份,怎好意思提剑来。我再支唤大姨子,那也是我家事,与你何干?”
姬冶一脚就踹了过去,
楼淮祀“嗷”得一声,跳了开来,道:“你千不愿万不愿的,也架不住我家大姨子自己乐意。”
姬冶道:“我早跟阿父知会过,要娶卫絮为妻。”
“那不也只是知会过一声嘛。”楼淮祀道,“再再再……说,你身为一个皇子,我看二舅舅这架式,将后你未必不会坐上……”
“闭嘴。”姬冶真想撕了楼淮祀的这张臭嘴,什么都敢说。
楼淮祀小心地拿走姬冶的剑,轻咳一声,道:“就算我家大姐姐真个嫁与了,那成婚之前更该到处走走,她要是成了王妃,还能四处乱跑不成?”
姬冶哪会听他的花言巧语,他一肚子火,不揍一顿楼淮祀难消心里头的怒气。
“我……我……我叫卫妹妹约了大姐姐亲与你说,如何?”
姬冶纯是给脸不要脸,冷冰冰道:“我自会去找她,你少裹挟在里面捣鬼。”
楼淮祀摸摸自己的肚子,他腹中能驶好几船,不和姬冶斤斤计较,好心肠还不如喂狗换得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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