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高廉(高俅的兄弟)的妻舅殷天锡倚仗权势,欲夺取柴皇城的花园,还殴打柴皇城。柴皇城气愤而亡,潘金荷也就成了寡妇,带着柴皇城大房夫人留下的儿子以及遗腹女,寡居生活。
“看来母后当初处置高俅一党的时候,倒间接为姨母报了仇。”带着驸马赶来清河县的赵玉翡感叹起来。
不过倒没有感叹错,就如赵玉翡感叹的那样,在没想起一双弟妹存在的时候,颜盈处置贪赃枉法、擅权卖官的高俅以及余党的行为,真的算间接给成了柴皇城继室的潘金荷报了仇。
只是……相对于潘金郓,颜盈却对潘金荷,或者说对那已经过世的柴皇城感官不怎么好。不知道是不是颜盈的错觉,反正颜盈就觉得或许柴皇城是知道潘金荷是她的妹妹。不然一个被家主毁了清白,家主死后又被家主遗孀转卖的奴婢,怎么就成了柴皇城的二房,更是在大房死后,直接上位成了继室。
只是时也命也,估计直接被殷天锡倚仗权势欺人举动气愤而死的柴皇城,还没来及对潘金荷说,你那同母同父所出的姐姐潘金莲成了宋徽宗的第四任皇后,不然依着从锦衣卫描述的资料来看,同样工于心计不管身处何地都能很好护住自己的潘金荷,绝对会带着一双儿女,来个千里投奔。
颜盈叹息。“是啊,间接帮她报了仇。”
“女儿有些不解,母后为何现在才想起要寻舅舅、姨妈?”赵玉翡开口问话。
颜盈:“怕他们会添麻烦呗!”
赵玉翡:“哈?”
颜盈:“不懂?”
赵玉翡摇头:“不太明白。”随即赵玉翡喊了一声驸马|种彦崇,“驸马可知母后的意思。”
种彦崇:“……母后自小和两位舅舅、姨妈分离,两位舅舅、姨妈到底是何性格,母后一概不知。要是好的,出生不显尚要依靠母后才能立足权贵之中,要是不好……”
“当时大宋正值关键阶段。”有些话是不适合种彦崇说的,所以赵玉翡便接过话茬。“父皇又不管事,不管政务还是军事甚至水利农生,母后都要过问,平日里又要教养皇弟,哪里有时间理会其他。”
她的母后最在意的除了自己、儿女外,便是这大好河山。内忧外患之下,连自己、儿女有时候都会抛之脑后,何况是自小就失散的亲人。
而且赵玉翡很确定,她的母后早期对她的娘家人有心结。父亲死了,母亲以不能同时养育三个孩子做借口,分别将她和小她三岁的妹妹潘金荷给卖了,用卖两个女儿的钱带着小儿子潘金郓从清河县搬去了阳谷县。
如果当初没心结,说不得自赎其身离开高大户家后,就会选择和银瓶一样,回娘家去。毕竟就世人的眼光来看,有父母兄弟依靠,总好过单身一人的过日子。
“是啊,没有心情理会其他。”颜盈笑了笑:“现在天下已经算真正意义上的太平了,有些往事也到了该处理的时候。”
赵玉翡噗嗤笑了起来。“母后,你看得真开。那儿臣和驸马能不能上战场啊。”
颜盈挑眉,发现种彦崇都面露紧张,十分期待的样子,不免轻笑起来。“驸马可以,你不可以。”
赵玉翡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道:“母后为什么儿臣不可以。”
“因为你蠢。”颜盈没给赵玉翡留丝毫面子的道:“跟着驸马上战场,只会拖驸马的后腿。还不如学玉珠管理好后勤,让驸马无后顾之忧的上战场杀敌。”
赵玉翡顿时变得焉儿吧唧,她的驸马|种彦崇却附和道。“母后所言极是。”
赵玉翡转而鼓着眼睛,改瞪|种彦崇。
种彦崇没理会赵玉翡虚张声势一般的瞪视,转而主动说起了潘金荷、潘金郓二人的安置问题。“小婿已经着人分别去接国舅、潘姨妈,想必不日就会将人接来别苑。不知母后对他们还有什么安排。”
颜盈:“能有什么安排?封潘金郓一个承恩公就成了,至于潘金荷,潘国夫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