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爵士,是Hk非常有名的富豪,慈善家,受英国勋章,社会地位很高,每当有贵客抵达hk,他都会设宴款待,已经成了一种风尚。
上流社会人士踊跃参加,争相攀交宾客,扩展人脉最好的方式。
每当这种时候,都会盛装出席。
这不,大家早早就来了,个个光鲜亮丽,珠光宝气,一派纸醉金迷的繁华景象。
吴爵士的几个儿子散落在人群里,招呼各方宾客。
有人忍不住问道,“大少,今天到底是什么客人呀?跟我们说说嘛。”
吴大少最听父亲的话,不敢违背他的旨意,“很快就会揭密,大家不要着急呀,来来,一起喝一杯。”
见他不肯透露情况,大家也只能私底下打听一二。
郑相龙和未婚妻手挽着手进场,先跟东道主打了一声招呼,一转头就见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挑了挑眉,“走,我们过去。”
“爹地,小妈。”
郑荣昌是一方大佬,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为人很强势,两房太太,四个孩子,三儿一女。
郑相龙是他第一个妻子生的长子,最不得他欢心。
他淡淡的瞥了长子一眼,看向身边的女孩子露出亲切的笑容,“咏文来了啊,你父亲最近身体好吗?”
父子俩关系时好时坏,但对于未来的儿媳妇,他是相当的满意。
郭郑两家门当户对,决定联姻后深入合作,签了不少合作协议。
郭咏文打扮的斯文,笑容也得体大方,是长辈最喜欢的温婉类型。“挺好的,谢谢伯父关心,他就是感冒住几天医院,小毛病。”
陪伴在父亲身侧的郑二少穿着黑色西装,温文尔雅,又显得很稳重,“咏文,你今晚真漂亮。”
他是现妻所生的,早早就安排进入公司学习,被父亲带在身边栽培,表现可圈可点,外界已经默认这是郭家的继承人。
“谢谢。”郭咏文语气淡淡的,谨守社交礼仪,却不怎么亲近。
郑二少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老大不成器,但运气好啊。
“大哥,我听说你那公司发展不顺,遇到了麻烦,要帮忙尽管来找我,我们是亲兄弟,父亲教导我们,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郑相龙不耐烦极了,“行了,别以为念了几年野鸡大学就成文化人了。”
装模作样的,谁不知道谁呢。
“那是名校……”
郑相龙拉着未婚妻就走,气的郑太太直翻白眼,“老公,你看看相龙啊,一点都不尊重我们母子。”
几十年不遗余力的吹枕头风,挑拨离间,可惜,再怎么努力郑父也没有剥除长子的继承权。
郑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要是在外面闹出洋相,郑太太就不用当了。”
郑太太气的的吐血,感情好时叫人家小甜甜,等她年老色衰就各种不耐烦。
她就知道,若不是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她早就被离婚了。
郑相龙根本懒的理会这一摊子破事,跟未婚妻手挽着手全场跑。
他虽然不得郑父的看重,但郑父当年给了他二千万的创业基金,他居然没败光,而是做的有声有色,挺像一回事的。
这一份能耐得了不少商场前辈的青眼,对他颇为亲切。
如今他又跟郭家小姐订了婚,强强联合,后劲十足,大家还是挺看好他的。
郭咏诗是跟小姐们一起结伴而来,一进来就看到姐姐,赶紧跑过来。
“姐,我身上这件衣服怎么样?总觉得没有那件被抢走的衣服好看。”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郑相龙笑吟吟的打趣,“谁还能抢走郭四小姐的衣服?”
他生性风流桀骜不逊,但对未婚妻挺大方,对小姨子小舅子都挺好的,郭咏诗也没有把他当外人,“姐夫,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讨厌,拽的不得了,还冒充哈佛大学的学生。”
至于有没有冒充,她不知道,就是故意这么说。
郭咏文的心一紧,冲妹妹使了个眼色,“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她跟郑相龙说好是强强联姻,但朝夕相处,一个英俊的男人对你大献殷勤,对你温柔体贴,一颗心日渐沉沦。
所以,明知他风流惯了,还是想成为他最后一个女人,让他为她收心。
郭咏诗没有反应过来,“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嘛。”
就在此时,门口一阵骚动,“来了,吴爵士来了。”
吴爵士陪伴着一群人走进来,会场一阵骚动,“哇,这些是什么人?看着很有气质,哇,那年轻女孩好漂亮,好有气质,比女明星还要好看。”
这一群人看着斯文儒雅,很有素质的样子。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一个身影,容貌倾城,气质如兰,一袭淡绿色的薄纱裙衬的她像个花仙子。
她俏生生的走在人群里,却如同一道发光体,成了无数人追逐的焦点。
郑相龙愣住了,这不是乐怡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几个千金小姐目瞪口呆,郭咏诗揉了揉眼睛,“二姐,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不是跟我抢裙子的人吗?她到底是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