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谁拦着就打谁,打坏了医药费我方家撑着!”
“是!”
身后的人俱都应了,一伙人就这么冲进了府中,颇有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沈家,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快去告诉老爷,说是门口有人闹事,诶呀!!”
几个公子哥看着那据说是性子特别好,别人嘲笑他寄人篱下也只是一笑而过的林时恒一手拿着棍子利落将人敲晕在地,又出手狠辣的打趴了另外两个,都忍不住咕咚咽了咽口水。
“这小子这么狠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是个狠角色。”
“我和他一起念书那么长时间,都没发现他这么厉害啊,光知道他成绩很一般了。”
眼看着门口那三个人都被解决,还穿着长衫的林时恒带着人进去了,公子哥们对视一眼。
这种情况,进去了说不定会被殃及池鱼。
所以……
“进!一定要进!”
“沈老大的笑话,怎么能不看!”
“可要是沈家迁怒我们……”
那正怂恿着哥们一起上的公子哥笑容僵硬在脸上,等待半响后转了转眼珠子。
“我们又不是进来看笑话的,只是听说沈兄从国外回来,想来拜访一下他罢了。”
狐朋狗友们一向是与他狼狈为奸的,一听他这话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互相交换几个眼神嘿嘿一笑。
“是极是极,好歹小时我们也曾在一个学堂念过书,同窗回来,拜访一下有什么稀奇的。”
“走走走,再晚了可就看不上热闹了。”
既然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三人可不愿意再耽误时间,嬉笑着着一同走了进去。
沈家自然是很大的,即使现在有人去了少爷少夫人的院子里看热闹,也还是会有人在继续工作,瞧见这么多人进来了难免要尖叫着去找人,却都被林时恒眼疾手快的直接一个手刀下去劈晕。
因此,这一路过来,竟是悄无声息引起不了后面院子里的人注意。
后面跟来的几个公子哥一边看着地上那些看起来像尸体的人,一边啧啧出声着小心绕过,心里决定了得罪谁也别得罪林时恒。
瞧着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原来竟然这么狠。
林时恒打晕人就是不想正在闹腾的后院得到通传遮盖住这丑事,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过去,熟门熟路的到了曾经来过的院子门口。
院子里正有小丫头的啜泣声,和一个男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林时恒走近了,才听到他是在说与方黎澄成亲本来就是封建包办婚姻,结婚前,他与方黎澄从来没有在一起谈过恋爱,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双方父母的意思,现在是新社会,就算是结婚,他也要和一个有文采的女人结婚,而不是和一个大字不识,成日里只晓得闷在院中,丝毫不关心国家大事的女人。
这男生高亢有力,字字铿锵坚决,显然是个十分自信的人物,听的林时恒面色铁青,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院子门。
——轰!
他这一脚带上了十足的怒意,院子门直接被踹的轰然倒地,里面的男声说话声音一顿,有人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林时恒却不管他们,带着人直接走进了屋子,拍掌称赞:“好!!说的好啊!!”
“素来听闻沈大少才学极佳,人品出众,今天听来,果然是如此啊!”
嘴上这么说着,一张俊俏的面上却满是嘲讽,唇边含着冰冷笑意,望向地上正朝着沈父沈母跪着的沈云倾,视线犹如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进来的气势浩大,又面带怒意,沈家人哪里不知道他是得了信才过来,沈母一直与方黎澄关系亲如母女,又与着方母亲同姐妹,此刻瞧见方家人找上门来了,急的低下头去捂住了心脏处,只觉得自家对不住方家。
沈父城府要比她深些,见了林时恒,面色只是微微一变,“贤侄怎么来了?”
“不能不来啊,再不来,我们好端端嫁过来的方家大小姐,在沈大少去了国外许久不归时替他伺候父母的方家大小姐,刚刚才产了你们沈家骨肉的方家大小姐,怕是要带着连刚刚生产的身子,被你们沈家赶出去了!!”
他人年纪小,身量却长得比同龄人长,再加上一张不错的脸蛋,配上严峻的表情与带着嘲讽视线,让地上跪着的沈云倾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父母还未发话,他先道:“恒哥儿,我知晓是我对不住你姐姐,可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我们儿郎更应该将目光放在如何为国效力上,而不是困于旧时封建习俗……”
“这么说,沈大少所谓的为国效力,便是休弃刚刚为了生了孩子的发妻吗?”
林时恒不等他说完,便一阵抢白:“我且问你,我们方家大小姐嫁给你五年,可有做过什么错事招了沈大少的眼,非要将刚刚产子的她休弃不可?”
沈云倾有些恼怒曾经也算是温和的林时恒如今竟然这么不讲道理,但也还是答了:“黎澄其他都好,只是一直都还是封建社会那时的思想,又大字不识,我与她待在一处,是无话可谈的。”
“呵,无话可谈?”
林时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