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
顾栖想了想，他的手指还落在小蜜蜂手感极好的围脖中间，于是他下识脱口而出，“绒绒？”
“哦，我想我真的很喜欢这名字。”
黑发青年抿着唇，问出了先前一直被自己记挂在心里的疑惑：“绒绒，你说你的型号是A02-1605是吗？”
顾栖很难不在这样相似的型号类型，明明在九百多年前，生产A02-1605这一批次的机器人厂家都陆续倒闭了，而当时还年幼的小贝壳在垃圾场中发现的机器人A02半身破损，在老旧的充能电池下咿咿呀呀，将顾栖当作了自己照顾一辈子的小主人。
当一块电池内的能源全部耗尽的时候，A02都在唱着歌谣哄着曾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小贝壳，它给年纪不大的孩子许诺下一最美好的梦，它说：“等小贝壳成为最厉害的机械修理师，就可以把我造出了。”
但只是大的顾栖才明白，如果没有一块最重的核心芯片，再厉害的机械修理师都没办法造出二只属于小贝壳的A02号机器人。
A02是特别的，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机器人。
绒绒：“是的，一很老旧的型号。”
“是恺因创造的你？”
“不，是主人修复的我。”小机器人从顾栖的怀里飞出，它扇动着翅膀从不远处的架子上抱过一团衣服放在黑发青年的面前，提醒道：“是我的疏忽，您应该穿好衣服的，现在还是特殊时期，一切都需小心对待。”
“好，谢谢。”
在顾栖往身上套卫衣的同时，绒绒缓缓道：“主人说我是被他从土里挖出的，时候我浑身都生锈了，如果不是主人，我大概也见不到现在的阳了。”
说着，它像人一般叹了口气，“但以前我总觉得主人把我挖出的举动不好，我总觉得是谁让我在里等一等……不过现在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绒绒抬头，黑亮的复眼盯着顾栖，它抖了抖毛乎乎的尾巴，机械音中似乎都染上了甜滋滋的味，“我觉得自己等到了。”
手指捏着卫衣的顾栖浑身发僵，逐渐贴近于的叙述令他不可控地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他拉下衣摆，偏头看向蜜蜂模样的小机器人，“你还记得自己是被从哪里挖出的吗？”
绒绒歪了歪脑袋，金棕色的围脖被窗外的光照出了漂亮的金色，“我记得，似乎是荒原之星，一颗很破旧的三等序列星。但这些年它有在一点点变好，主人说这颗星球应该变得比现在还好很多。”
绒绒曾经问过恺因，是不是他在三等序列星上也有过么挂念的人或者情，但恺因却说自己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爱着的哥哥曾经自荒原之星，于是他想让这颗星球、让很多三等序列星都变得更好。
同一瞬间，很多疑问都涌上了顾栖的大脑——为么亚撒改名叫恺因？为么绒绒的型号是A02-1605？以及为么绒绒说自己是被从土里挖出的？这一切的一切背，双目失明的监护人和眼睛受过创伤的恺因之间又有么关系？
明明是两毫无相似点的人，但当顾栖把他们有放在一比较的时候，却发现冥冥中又有一种很难描述的相似，并非源于外貌，而是更加内在的、是小贝壳曾与监护人相依为命的潜在感受。
顾栖下识抱住了绒绒，随圆滚滚的身内部忽然响一道熟悉的声音——
“哥哥？”
“嗯？’顾栖撑着身的手臂差点儿一软。
原本还嗡嗡扇动着翅膀的小蜜蜂陷入了呆滞，而属于恺因的声音却跨越了距离从机器人的内部传了。
于是顾栖到对方说：“哥哥的消息我已经收到了，我知道是哥哥的同伴，不会有么的，白塔炸了就炸了，以可以再重修，哥哥没被吓到吧？”
“没……”
“哥哥的身，还好吗？”
身依旧酸软的青年摇摇头，忽然想恺因看不到，才又开口道：“已经好很多了。”
这一瞬间，两人之间似乎都有种隐忍的沉默，顾栖是不知道该说么，而恺因则是着青年的呼吸声而不忍心打破。
而片刻之，还是alpha率先打破了安静，“很快，哥哥就彻底进入王血虫母的成熟状态了，我会很期待哥哥身上的新变化。”
王血虫母，这是整虫族内部最神秘、瑰丽的血统。
顾栖忽然一顿，他的怀里还抱着绒绒，下识出声道：“唔……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像是闲聊一样，恺因解释道：“在结束了‘黄金暴君’的一生，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停顿片刻，他继续说：“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