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我好像快来生理期了……” 梁西闻弯唇,“念念。” “啊……?”阮念思绪都飘了。 “你生理期不固定几号,因为你的生理期间隔29天,今天距离你上次生理期才过去11天,”梁西闻对她挑眉,“我记得清清楚楚。” “梁西闻……你怎么这都记啊!”阮念磕磕巴巴,瞧着室内一片光明,恨不得穿越回几分钟之前,她一定决不招惹他。 哪儿想过他这么不禁招惹呢。 梁西闻却说,“我还记得你的三围。” “……”阮念有点儿绝望,企图跟他装可怜,“梁西闻,这周已经三次了,我申请调休,我要调休。” 梁西闻的手指勾落她的发绳,阮念的长发散在身后,脸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绯色。 梁西闻站在她的身前,他单指挑起她的下巴,眸光深谙,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像是被束缚的克制,“你知道我对你没什么自制力也不太想控制,那就别太惹.火。” 阮念欲哭无泪,“我只是很单纯地亲了你一下。” 梁西闻说,“我上钩了。” 然后梁西闻随手脱了衬衫扔在一边,“自觉点儿?” 阮念还试图心虚地讨价还价,“你也明明知道我有时候就是很想亲你一下,我……” 梁西闻捞过柜子上的盒子,拎出一只夹在指尖,“躺下还是在上?” 阮念别开眼,自知躲不掉了,回想起以前,每次都几近天明,阮念深谙今天上午要废掉了,仿佛腰都不自觉酸了一下。 阮念试图激起他一点儿同情心,故作委屈地说,“梁西闻,我还挺怀念……” 梁西闻就站在她面前,有点戏谑地看着她。 “我还挺怀念那会儿你跟我说几句话就耳朵发红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你看起来好温柔,每次跟我讲话都那么温柔,怎么就……” “怎么就……?” 阮念要疯了,他好像听不懂她的暗示。 “怎么就什么?”梁西闻问她。 阮念一闭眼,破罐子破摔,“怎么每次都四个小时,五个小时,我以为我可以休息了,你还要继续……” 梁西闻眉眼含笑,声音藏着一点儿笑意,“因为我好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阮念说,“我们可以看个电影冷静冷静……” 梁西闻问她,这话好像她说过,“谁结婚结素的?” “现在非做不可吗……” 梁西闻向前走近一步,微微弯腰俯身看着她,视线相交,梁西闻凑近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她,“宝宝,那你告诉我,我哪次不温柔了?” 阮念觉得梁西闻对她很有反差感。 他总是温温柔柔一副清冷斯文模样,总是一副居家耐心的模样。 然而某些时候并不是的。 怎么会这么漫长。 最后果然到了十二点多些。 阮念毫无气势的发誓,“我以后清心寡欲地抱你亲你。” 梁西闻将空掉的盒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像是宽慰她—— “这次不怪你。” - 直至四月时,阮念工作也忙了,公司里近期接了好几个大的跨国项目,阮念得开始着手翻译合同,于是跟梁西闻严令克制,梁西闻倒挺理解配合,就是当时特别气定神闲地说,“行,以后给我慢慢补回来。” 阮念直接忽略他,心想工作也好,不然她真是快要休息不足了。 周三阮念忙着加会班,梁西闻今天倒出差去了,说估计七八点才能回来。 阮念想着今天是采购日,便拿着手机在茶水间跟他打电话说,“那我去超市买点水果,等你晚上回来做饭,我下午在公司吃了点儿蛋糕垫了垫。” “行,饿了就吃点儿,我尽早回来。” 阮念下班就打卡走了,梁西闻出差是提前告诉过她的,所以也专门让时霖接她送她。 阮念去超市的时候,时霖不太好意思跟着,“太太,我在出口那边儿等着您。” “行,我一会就出来。” 要购买的蔬菜和水果,梁西闻给她列了单子,阮念就循着去找,都放进推车里。 她站在水果区思考买草莓还是哈密瓜的时候,一道略有耳熟的声音响起来,“念念呀?” 阮念拎着一盒草莓抬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以前家属院里的邻居阿姨,她老公也是驻外,以前没搬出来的时候每天都碰见,挺热情的大姨。 “苏姨,您也来买菜啊?”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