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闻垂下眸光,“过去了好多年。”
“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啊?”阮念靠在他怀里看着他,声音有点倦意。
梁西闻揽着她,指尖无意识地在她;手臂处流连,阮念有点痒,便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爷爷画;一幅画,叫做西鹤,现在可能在外面展着吧,”梁西闻说,“那副画起先叫做西鹤,后来我爷爷觉得名字不吉利,像驾鹤西去,后来那副画改了名字。”
“改成了什么?”
“西闻。”梁西闻说,“爷爷说仙鹤背西,引颈闻朝日,扶摇直上,千年为苍。”
阮念觉得这话题莫名有点重,于是摸摸他;手,牵着放在胸前。
梁西闻失笑,“怎么?”
阮念眼神儿干净,“你感受感受。”
“……”
“梁西闻,我;心跳好快,”阮念眨眨眼睛,“是因为你。”
她;肌肤柔软,心跳咕咚咕咚,有力而清晰。
梁西闻故意动了动手,阮念脸一热,“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一起看;电影。”
说着,阮念声音放低了些,像哄他,“我;心跳是因为你才会加速,所以你要开心一点。”
“我啊,已经很开心了,”梁西闻将她揉进怀里,他们躺在床上面对着面,距离又好近好近,梁西闻有点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以前以为我;生活会是半截烂尾;小说,怎么续都是枯燥乏味,但还好啊,我翻开下一页就遇到了你,日子一页一页翻,原来后面;日子都是情诗呢。”
阮念就笑,轻轻亲亲他;下巴,“睡觉了。梁西闻,晚安。”
梁西闻鼻音嗯了一声,吻吻她;侧脸,“晚安。”
阮念轻轻发出了满足;喟叹,稍稍睁开一些眼睛,窗帘露了半条缝隙,外面;天色渐渐清浅,好似一个凉薄;冬夜清晨。
而房间内暖洋洋;。
阮念好像呢喃,“梁西闻,你听没听过一首诗?”
“什么诗?”梁西闻合着眼睛酝酿睡意。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阮念慢慢说,“有时清晨醒来,连我;灵魂都是湿;,海远远;发声、回响,这里是港口,在此我爱你。”
梁西闻弯唇笑笑。
阮念碰碰他,“我爱你呀。”
梁西闻回她一个吻,“我也爱你啊,我;小诗人。”
阮念笑着抱住他;腰。
春.潮呀,是迟来;及时雨。
心跳呀,是薄雪融得急。
滴滴答答淅淅沥沥。
在这喧闹;世间,留下你我浅淡却不可磨灭;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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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睡了个满足;懒觉。
醒来时已经将近下午了,梁西闻这回没叫她,卧室;门开着,她隐约嗅到一股甜甜;味道。
阮念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梁西闻在厨房里忙活。
“你在做什么?好香。”阮念揉揉鼻子嗅嗅,小跑着过去抱住他。
梁西闻正戴着围裙,锅开了小火熬着糖浆。
案板上串了几串扁扁;、一看就是煮过;山楂。
“昨天小祖宗不是念叨要吃糖葫芦么,你今天也甭出门了,”梁西闻由着她抱着,“还得收拾收拾,等会去爷爷奶奶那儿吃年夜饭了。我今天上午起来去买了点儿菜,给你买了山楂和草莓,能凑合过两天,初二超市就该开门了。给你留了饭,等会热热吃了垫垫。下午四点我们出门。”
阮念听着他安排,胳膊圈着他;腰,“我都听你;。”
梁西闻注意力都在糖浆上,这东西得注意着火候,火久了会苦,火浅了不挂糖浆。
空气里是甜甜;焦糖味。
阮念满足地多嗅了几下,“你好厉害哦,什么都会。”
“不然怎么养你呢,”梁西闻懒懒;说,“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呗。”
阮念看着他将串好;扁扁;山楂放进糖浆里滚了一圈,而后捏着竹签放在盘子里冷却。
他串;也漂亮,一枚山楂一根签儿。
有扁扁;山楂,还有几串草莓;。
糖浆色泽透亮漂亮。
梁西闻催着她去吃饭,说吃完就凝固了。
简简单单;夹着鸡肉玉米生菜沙拉;贝果,还有一杯鲜榨;橙汁。
清清爽爽;“早餐”。
阮念这回吃得快,吃完就去戳戳糖葫芦还没凝固,梁西闻让她等着,阮念就上楼洗澡,挑了一套回老宅穿;衣服就立马下来。
这回糖浆凝固了,脆脆;一层包裹在山楂上。
阮念咬了一口,完全是她记忆里;味道,她有点小心翼翼,生怕吃到山楂核。
“都挑出来了,放心吃,”梁西闻失笑,“酸不酸?”
阮念心里一软,拿起一枚山楂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