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我却只能止步于中郎将!” 虽然中郎将的职位不低,但他每天干得可是侍卫的活! 燕绥则道:“奉先姓吕,丞相姓董,横刀夺爱之时丞相可念及奉先的颜面?” “贤弟说得极有道理。”吕布目光如炬,盯着燕绥道:“有什么法子让我摆脱憋屈的日子,尽管说来?” 燕绥道:“我听说董卓有迁都之意?” 吕布点头:“没错,李儒劝说他去长安,避开关东诸侯,以函谷关天险作为防御,更能避开在洛阳后方生乱的白波黄巾余孽。” 他知道这消息最早,是因为董卓在跑之前,交代了一件肮脏事儿给他——把汉代的陵都给掘了,取所有的金银珠宝。 这种掘人祖坟,尤其是汉家天子坟的事儿,吕布当然不愿意干! 这多损阴德,到时候还要背负骂名。但毕竟在董卓麾下讨生活,吕布纵使不愿意,也得捏着鼻子干。因此,怨念更盛。 “长安靠近凉州,待到了凉州奉先更是受人钳制。何不留在洛阳,关东诸侯为讨东和匡扶汉室而来,自会去追击董卓,而且关东诸侯岂是将军对手?”燕绥给吕布展望美好的未来: “届时你我兄弟联手,我据豫州,奉先据司隶州,形成掎角之势,董卓又远在长安,天下还有谁能撼动我们?” “这天下十三州,豫州和司隶州富庶数一数二,这样的泼天富贵,怕是会引来各路诸侯觊觎,庄主不可啊!”郭嘉立即劝谏,焦急道:“庄主慎言!” 又求救似看向吕布:“大丈夫能屈能伸,将军莫要和庄主一样冲动,您比庄主见识多,快快劝庄主打消念头吧。” 吕布连忙道:“奉孝不要害怕,不论是关东诸侯还是凉州骑兵,都是布的手下败将。” 他也不生气了,显然被燕绥画的大饼打动:“贤弟这番话让我如拨云见雾,有茅塞顿开之感啊!” 燕绥:“岂敢当?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奉先呐!” “这——实在是凶险呐。”两人同时看向郭嘉,郭嘉叹道:“既然庄主和将军都作出了决定,嘉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说罢,起身将三人的酒杯添满: “只是,在行计策之前,还请两位守口如瓶,莫要轻易被他人知晓,免得打草惊蛇。” “那是自然,咱今日所言,必不会被第四人知晓。”燕绥欣然应允道:“待时机成熟,我再告诉手下将军和幕僚。” 见燕绥表了态,吕布也痛快保证:“俺也一样!” 郭嘉作出请的姿势:“将军,请尽饮此杯。” “我这胸中苦闷在见了贤弟就一扫而空了,不如我们歃血为盟?” 燕绥:歃血为盟,多脏啊,谁没事要喝生血,鬼知道有多少细菌。 见燕绥眼里写满了抗拒,郭嘉建议道:“待明日我取鸡马狗血来,我们以此为誓,眼下就要杀马,怕是会让人多心。”反正明天要见董卓,可以推脱过去,再换个别的信物。 “行。”吕布高兴道:“不过这下一步要怎么走,还要劳贤弟多多费心啊,我以前最烦养些门客,有了高顺天天唠叨就已经够烦了,就没给自己添麻烦。” 燕绥爽朗笑道:“好,这事儿我让奉孝好好筹划,一定让奉先以后无后顾之忧。” 吕布也大笑道:“奉孝一看就是聪明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陪着吕布痛饮了一番后,燕绥和郭嘉回到宅子。自从在洛阳开了酒馆和客舍后,燕绥也让人在这边置了一所临河的大宅院。 陈宫也交际回来了,迎上来行礼:“庄主和奉孝此行可还顺利?” “比想象中顺利多了,”郭嘉耸耸肩:“本以为吕布厚颜无耻,对貂蝉的事情芥蒂没有那么深,结果他的怨念比我们预计中多多了。” 稍微演一下,就激起情绪来。 摇着羽扇,郭嘉道:“还以为要去多表演几次。” “也是积攒久了,若是平时怨气少,不会因为貂蝉和董卓离心这么多。”陈宫叹道:“把一个英雄人物拘束在身边做十二时辰侍卫,很容易心生愤懑。” “啊这,我一直把典韦和周泰当侍卫用的……”燕绥反省起了自己。 陈宫忍俊不禁:“庄主此言差矣,两人都是白身,寸功未立,能守在庄主身边,本来就是他们的殊荣了。” 典韦也就罢了,毕竟是庄主崭露头角之初就请回来的,郭嘉奇道:“侍卫不就以武艺见长,以保护主家为己任,怎么还觉得委屈了周泰呢?” 燕绥却道:“等回头我问问他们,想不想领兵打仗。” “他们无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