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问到了?”
福公公看了看屋里的林淮安和夏行知欲言又止。
“无事,说吧。”
福公公福了福身子继续说道:“奴才都问清楚了,这马弈清和马道是表兄弟的关系。”
“表兄弟?”
“是的,马弈清父母早年去世了,马弈清和马弈秋兄弟二人就寄宿在舅舅家。”
福公公用吃的才换取了这个信息,那小鬼头其他都什么都不愿意说。
“之前叫你调查的近几年的科考人员可有消息了?”
福公公摇了摇头:“还未有消息。”
“尽快。”
“陛下怎么突然开始调查他了?”林淮安站在一旁突然说道。
“来的路上凑巧听到有人说这马道不认理只认钱,很多人在他手上吃过亏。”
“所以陛下派人去调查往年科考人员是怀疑马道抢了马弈清的官位?”
沈清笙点点头。
第二天沈清笙睡醒后,拿了一些吃食在村中闲逛。
村里的年轻姑娘看见她一个个都捂着脸跑开了。
沈清笙最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找的“情报部门”,只见一家院中妇人人围在一起做事聊天。
她走过去脸上带着笑,那些妇人看见眼前俊俏的脸庞,心下也是没了防备:“这位公子有事吗?”
沈清笙把手里的吃食递给她们:“初来乍到,要在村里小住几日,如有打扰,还望几位姐姐都有担待。”
几位妇人脸上笑容都止不住了,这人不仅长得好看,嘴巴也甜,带头的一个妇人一脸不好意思的拿过沈清笙手里的吃食:“诶呦!你这说的什么话!来了我们村啊!那就是我们村的一份子,哪有什么担不担待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边上的妇人都纷纷附和,还有一位热情的直接给沈清笙找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你是京城来的?”
“是。”
“那京城是不是很豪华呀?我听说这京城很繁华,金碧辉煌的皇宫,连街道都是用金砖铺的!”一位妇人表情夸张的说道。
边上的妇人们都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她们纷纷看向沈清笙。
沈清笙低头笑了笑:“这京城和别处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用金砖铺的街道。”
“那你见过皇帝吗?”话音刚落,周围便一片寂静。
其他的妇人纷纷看向那人:“你不要命了,皇帝那是你随便能说的吗?”
“那…那有什么…”那个妇人被说得有些害怕,但还是装作一副淡定的模样。
“我见过皇帝,没事,她是个很好的人,不会对你们如何的,你们想问什么都可以。”沈清笙套情报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正名。
“真的!”有个妇人有些不相信。
另一个妇人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昨天我看到马道来了村门口亲自迎接的人不会是你吧?”
沈清笙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只听见一片倒吸声。
“既然你认识皇帝,那你可以帮一下弈清那个孩子吗?”
她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一个妇人推了一把:“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这不是有大人物在吗?难道你忘了以前马榆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吗?还有他们马道一家,如果真的能让他们倒台,那就是一件大喜事!”
那个妇人听完就低头叹了一口气。
沈清笙已经听出些什么了,她开口说道:“你们要是有困难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禀告陛下来帮助你们。”
从昨天马道亲自来迎接她们就相信这人肯定很厉害。
“诶!这弈清和弈秋俩孩子也真是苦命啊!
当年他们的母亲马榆生下老二没多久他们夫妻就双双去世了,留下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他们的舅舅把他们带回了家中,这毕竟是自己妹妹的孩子。
他们舅舅马力,是名铁匠,经常早出晚归,所以他们兄弟二人的生活起居,就由舅母刘氏来照顾。
这马力也是个倒霉的,你说娶谁不好,偏偏娶了刘氏那个泼辣的女人,刘氏人又胖,脾气也不好,所以街坊邻居都叫她“母老虎”。”
妇人说到这个时候还一脸的义愤填膺。
另一个妇人接着说道:“这刘氏就是个天杀的!我记得有一日刘氏在厨房烧水,弈清进去添柴火,刘氏突然转过身来,指着弈清骂道:懒鬼!这点小事都不做!你舅舅当初要把你带回来养,我答应了,现在你还拿乔!不做点事情也就算了,还添乱!那火候没到,水没开,还要等多久?”
“弈清要不是为了那个年幼的弟弟,也不会在那个家中受尽委屈还忍气吞声。马力也是在刘氏面前不敢放一个屁。”
几个妇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她们是越说越气愤啊!
沈清笙忍不住开口打断她们:“我看这马村长年纪轻轻,一身的才华,为何没有参加科考?”
“他怎么没有参加!他参加了!他考上的时候还在他父母的坟前跪了一天一夜,但是第二日却被刘氏和马道用他弟弟来威胁让马道去顶替他当官。”
沈清笙一听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了太多:“那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