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裤裆，不是屎都是屎。
但是这个时候，张卫东却举起手，看向老主任道：
“主任，我真没骗您，我真没动手。”
“要不然，您看我的手，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一拳还真是他自己揍的自己。”
一边说着，张卫东举起自己的手，手心手背都展示了一遍，白白净净，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老主任确实老眼昏花，但还没瞎到连个手都看不清。
“嗯？这怎么回事？”
他看到张卫东的手确实很干净，一点痕迹没有。
要知道。
揍人的时候，力都是相互的。
你要是把人揍得流鼻血了，手上肯定也会受伤，有些人甚至自己手都要骨折，流血破皮那更是正常。
张卫东要是真揍了人，手不可能会这么干净。
“这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也有点懵，没想到张卫东真的没动手。
但现在也不管这么多了，赶紧说道：
“张卫东，肯定是你把许大茂给推到墙上撞到这个样子的。”
说完，跟老主任补充道：
“主任，我看这小子还在狡辩，真是死不悔改。”
“咱们干脆叫公安来吧。”
他现在只想要赶紧把事情闹大。
反正张卫东在整个四合院儿也没几个认识的人。
这个时候更是没有别人看见，也没有别人给他撑腰。
到时候不管他怎么说，公安都不会听。
“谁说我狡辩了？”
张卫东冷笑一声。
“我说我没动手，就是没动手。”
一大爷嗤笑一声。
“张卫东，你说是啥就是啥吗？许大茂现在可是躺在地上流血呢，你要是真的清白，你找个证据出来，证明自己没罪。”
张卫东是真的被气笑了。
“我还要证明我自己无罪？您怎么不说我得先证明我是张卫东啊？一大爷，您还真是个大爷，这种话您也说的出来。”
“不过也无所谓了。”
他看了眼一直在远处旁观的车间主任王建设。
车间主任明了，立刻站了出来。
“要证据吗？”
“那我作证，张卫东啥事没干，的确是许大茂自己揍得自己。”
这声音陡然出现，把一大爷给吓了一跳，魂都没了半条。
转过身，发现是车间主任，更是惊讶。
“主……主任？你怎么来了？”
他突然间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