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离开后。
贾张氏拉着脸,二话不说,重重地把门给关上。
发出砰的一声。
之前这里喧哗无比。
现在。
贾家屋里却一片寂静。
没有人说话。
“妈,说实话,你们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的鸡?”
秦淮茹有些不死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毕竟这件事她没有亲眼看到。
贾张氏切了一声,眼睛看向另一边。
棒梗也是把脑袋别过去,没有回答。
虽然两人没有承认,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秦淮茹有些失望。
“那到底是谁去偷的。”
“棒梗,是你吗?”
她看向棒梗,心里微沉。
棒梗支支吾吾,还是没有回答。
这下确定了。
鸡就是棒梗偷的。
见状。
秦淮茹终于是有点忍不住了,提高声音道:
“妈!”
“棒梗现在可是还小。”
“俗话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你从小就教棒梗这些东西,将来他长大了要怎么办?”
“难道要他偷东西过一辈子吗?”
她气得有些发抖。
虽然家里是很穷,这一点她承认。
但是她对棒梗也还是抱着一点希望。
看见棒梗去偷东西,她心里真的很难过。
但是贾张氏却眉头一皱,呵斥道:
“你这是在说什么?”
“我是你婆婆,你敢这么给我说话?”
秦淮茹被噎了一下,但还是争辩道:
“家里就算是穷,大不了吃得差一点。”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棒梗去偷啊。”
贾张氏却压根不理会她。
“我看你真是神气了,是不是觉得现在东旭躺在床上,你就能对我肆无忌惮了。”
“现在还跑来质问我了?”
“我倒是想要问你,那傻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好端端的,他为啥能给出五块钱?”
“是不是你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昏暗的灯光下。
贾张氏的脸阴沉得可怕,像是鬼。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泪水。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一点歪心思,我特么打断你的腿!”
贾东旭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眼神也通红。
他躺在床上,一点也动不得。
可以说,他每天都在害怕秦淮茹被人给挖墙角。
到时候自己被戴绿帽子。
秦淮茹一边流泪一边委屈道:
“我跟傻柱一点关系都没有!”
贾张氏不屑道:“你要是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他之前肯给咱鸡汤,今天又白白给五块钱?”
贾张氏自己不舍得五块钱,就自然而言地觉得别人也舍不得这五块钱。
秦淮茹心中一片绝望。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有个头。
……
……
何雨水家。
傻柱把一大碗鸡汤摆在桌上,发出划拉一声响。
“哥,你真的把鸡汤带回来了?”
“正好,我饿坏了!”
何雨水放学之后在外面和同学转了几圈,现在才回家。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倒是什么也不清楚。
傻柱现在是听见鸡这个字就来气。
他本身脾气就暴躁,被冤枉了半天,后面还被贾张氏甩脸色,好心没好报,现在正是烦躁。
“你自己拿去热热吃了吧。”
他大手一摆。
何雨水立刻笑开了花。
“哥你不吃?”
她觉得有点奇怪。
“你自己拿去吃就行了,哪儿这么多废话?”傻柱不耐烦了。
何雨水惊喜地捂住嘴。
“真的啊,哥,这全是我一个人的?你对我这么好?”
她喜滋滋地抱着这盆鸡汤去了厨房。
她可是好久没喝过鸡汤。
都快记不得鸡汤的味道了。
把鸡汤放在灶上热着,何雨水眼睛一转,跑去傻柱面前。
“哥,我们最近要交学杂费,说是要三块钱。”
傻柱一皱眉。
“怎么要交这么多?”
何雨水低声道:
“我也不知道……学校都是这么说的。”
傻柱重重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从包里掏出几块钱:
“拿去吧。”
“一个个的,净知道从我这儿掏钱!”
何雨水接过钱,眼圈微红。
她一年到头也没问傻柱要过多少钱。
明明是自己的亲哥哥,却没一点当哥哥的样子。
“唉,恐怕又是在贾家受气了。”
“这鸡汤,也是贾家不要才留给我的吧。”
她其实什么都懂。
她只是不想说而已。
……
……
张卫东家。
“让我看看签到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