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望向姜闻。她犹豫再三后便是小心问到：“你，真的愿意教我？”
“自然。”姜闻点头。“这符箓之法本就我所创，非师门秘术。你若是想学，我当然不会拒绝。”
“可是，可是……这般神奇的道法怎么能随便传与外人，何况我还是万世门的弟子……”
“万世门的弟子又怎么了？”姜闻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红鸾紧了紧衣裳，看向壁炉里的火光沉默稍许，然后慢声说。“万世门在仙门百家中虽算的上大宗，但祖师却是大妖。在修行界之中万世门有教无类，实属异类，其行径与人道违逆。当初若不是万世门门主发下誓言，但凡万世门的弟子若是背叛人道，皆会受三灾六劫之苦。万世门早就在仙门百家的围攻下化为灰烬。”
“你知道这事就该明白，万世门在修行界里是不受待见。我还从未听过哪家仙门愿意将自己的秘法传给万世门。”
红鸾说完等候着姜闻的声音，她低头想着一些事情，神色也不禁暗淡下来。毕竟是仙门修士，谁也不想和祖师为妖的宗门弟子打交道。
“这又如何，你若是想学我便教。”
姜闻的话如同破开乌云的大日，叫红鸾在这一刻都感觉到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