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那两个弟子低喝一声,同时纵身向前一个翻滚,将掉落的长剑拿在了手中,并顺势朝着那金衣武士的胸口处刺去。
这金衣武士是侍奉于神社的武士,在东岛更是被奉为神明的存在,可他来到飞虹宗不仅被挡在了山门之外,而且两个守山弟子居然还敢跟自己动手。
他看着那两个弟子手中的长剑攻来,眼中闪过了一丝精芒:“八嘎,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东岛剑道!”
话音刚落,他双腿猛地发力,身形疾速一闪而过,腰间的武士刀瞬间出鞘,一道凌厉的寒芒再次映入那两个守山弟子的眼中。
不过这次他们与刚才的反应不同,猛地将内气催动至极致,尽数萦绕在剑锋之上。
“锵,锵!”
那金衣武士的身形直接在他们的身边略过,单手持刀,稳稳地站在了二人的身后。
“乓,乓。”两柄长剑直接被斩断!
“啊!”
那两个守山弟子惨叫一声,捂着肩膀倒了下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而那金衣武士则是将武士刀慢慢地收回了刀鞘,并用生硬的华夏语头也不回地道:“这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再敢对我不敬,伤的可就不是肩膀了。”
这金衣武士和老者这次的目就是想要与华夏协商,参加此次的灵武大会,并不敢痛下杀手。
“我们走!”那金衣武士沉声道。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正准备直接上山之际,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山脚下的方向传来:“让开,让开,别挡我上山。”
几人同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头发蓬乱,大约四五十岁,身材略微肥胖的中年男子从山下走了过来,他身穿灰衣,衣服上有几分破损,像是被利器或者利爪划破的,他的形色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
这人叫钱正,别看他的年岁不大,但论辈分来说,却是飞虹宗主的师叔,也是上一任宗主最小的徒弟。
而那金衣武士和老者并不知情,于是那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者冷声道:“要上山也是我们先上吧!”
这老者虽然也是东岛人,但他的华夏语非常的流利,如果不是与这个金衣武士在一起,根本听不出他是来自东岛。
钱正听了他的话后,又看了看倒在地上被鲜血染红了衣衫的守山弟子,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在意,“敢情你们两个东岛人是来砸场子的,有种就继续往上去,我可没功夫跟你们在这浪费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跑去,直接就从那老者的身边跑过。
“岂有此理!”那老者眼中透出了一丝阴狠之色,因为钱正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只见他单手呈掌,一股阴柔的劲力从掌心处迸发而出,狠狠地袭向了钱正的后心。
而钱正丝毫没有察觉,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师叔祖小心!”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弟子惊叫一声道。
可他们的话音刚落,那老者的攻击就击在了钱正的背上,然而就在他的手掌印在钱正身上的一瞬间,忽然口吐鲜血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旁边。
“八嘎!”那金衣武士怒骂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了武士刀之上,正当他的刀拔到一半之际,钱正微微一笑,轻轻弹了一下中指。
“嗖!”一股凌厉的内气从指尖飞出,直接击在了那金衣武士的刀柄之上。
这股内气击在刀柄上后,直接将拔出一半的武士刀打了回去,与此同时那金衣武士握着武士刀的手也被震得略微一麻。
“什么!”那金衣武士眼中透出了震惊之色,眼前之人连拔刀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就在他震惊之际,钱正猛地向前冲了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淡淡地道:“小小岛国武士还是乖乖在这里给我等着吧,至于见不见你们,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句句仿佛都敲打在那金衣武士的心头一般。
“你们两个跟我上山疗伤,一会儿找其他人师兄弟替你们两个。”钱正对两个守山弟子说道。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山上跑去。
“是,师叔祖!”那两个守山弟子恭敬应答一声,快步跟了上去,只留下了那发愣的金衣武士和倒在巨石旁边的老者。
二人对视了一眼,全都被钱正震慑到了,如果钱正刚刚想对他们动手,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现在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等待,根本不敢跨过山门一步……
………
飞虹山顶,一处宽敞而安静的大殿之中,一个白须白眉,相貌和善的老者正在殿中盘膝而坐,这个老者便是飞虹宗主。
这时,钱正忽然闯了进来,抓起旁边的茶壶就咕咚咕咚地对饮了起来,在飞虹宗赶在宗主面前如此的人,屈指可数,钱正就是其中之一。
飞虹宗主睁开眼睛,缓缓站起身来,笑了笑道:“师叔,出事情了,这么着急。”
一壶茶水被钱正喝光后,他喘了几口气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遇到麻烦了。”
飞虹宗主看着钱正这身有些破烂的衣服笑道:“您该不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