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朴素布衣,大约七十岁左右的老头走了出来。
这老头看上去岁数已经不小了,但沈枫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个高手,至少在沈枫眼里,他比薛晴的父亲薛海还要强!
“福叔?”薛晴对那老头道,她显然是有些吃惊。
她对于这个老头的记忆还是在她十多岁的时候,而且整个薛家都对这个老头以福叔称呼,就连薛家家主薛海也是如此,但只有薛老太除外。
“没想到三小姐都长这么大了。”福叔对薛晴笑道。
“福叔,你不是十多年前就回家养老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薛晴对那老头问道。
“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家啊。”福叔笑了笑,对着薛老太道:“老夫人外边风大,快进来吧。”
随后,沈枫和薛晴就搀扶着薛老太,走进了老宅之中。
进入了老宅之中后沈枫才发现,这老宅里面的空间非常大,花园,正房,偏房应有尽有。
而且宅院之中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丝毫不像是荒废的宅院。
“阿福,你先去吧,有事我再叫你。”薛老太对那福叔道。
“是。”福叔应答一声便退开了。
“你们两个跟我来。”薛老太拄着拐棍,一步一步地朝着古宅的内院走去。
几分钟后,薛老太带着沈枫二人来到了一个供奉着牌位的屋子中。
“这是……”薛晴瞪大了眼睛,很明显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眼前的场景。
“这里是薛家的列祖列宗。”薛老太走到了一个牌位前,拿起了最
沈枫知道,那个牌位应该就是属于薛晴爷爷的了。
“现在的人眼中只有金钱,可能早就把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忘记了吧。”薛老太叹了一口气道。
的确,在纸醉金迷的社会环境中,人们很容易沦为平庸,沉迷在物质世界之中。
所以说,现在习武之人少之又少,也很少有人能吃得了这份苦,这也是一些宗派从台前走到幕后,逐渐没落的主要原因。
而且大部分的宗派也逐渐集团化,成立了各自的公司。
所谓的正邪派别之分,在金钱的交易中,基本上都化为了乌有,仅有少部分人能秉持本心。
“奶奶,那您带我们来这里是?”
“既然他是沈家的后人,所以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薛老太看着沈枫和薛晴十分严肃地道。
“什么事情?”沈枫和薛晴同时问道。
尤其是薛晴,她很少见奶奶用这么严肃跟自己说话。
“其实,你们两个从小就定下了婚约。”薛老太淡淡地道,她的话音并不大,但足以让二人听得真真切切。
“什么!”沈枫和薛晴二人同时惊呼一声,眼睛瞪得老大,同时看了对方一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她有婚约。”沈枫毫不相信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还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起我了。”薛晴对着沈枫嗔怒道。
“我可没说嫌弃你,是你自己理解的。”
“你……”
薛老太看着斗嘴的沈枫二人,脸上露出笑容,她虽然年纪大了,但并不糊涂,她也知道沈枫是薛晴临时拉来的‘演员’。
可是这临时的‘演员’,却是最为正确的人。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先听我说完。”薛老太对着斗嘴的二人笑道。
“您说。”沈枫对着薛老太道,他也很有兴趣听一听到底是为什么。
“小晴,把你胸口的那块玉给我。”
“哦。”薛晴将戴在胸前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了薛老太。
“还记得小时候,我给你这块玉佩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吗?”薛老太看着那块玉佩,对着薛晴道。
“记得。”薛晴点了点头:“我天生经脉闭塞,无法另内气在体内循环,所以将这块噬月给了我,它有疏通经脉之用。”
薛晴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避讳自身的缺点,正因为如此,薛家老人才对薛晴格外宠爱有加。
而沈枫则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薛晴身为绝幽薛家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内气。
“从今天起,你已经用不到它了。”说着,薛老太将那玉佩轻轻地往地上一扔。
‘啪’的一声,那玉佩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薛晴和沈枫看着地上的玉佩,同时吃了一惊,没想到这玉佩如此轻易地就碎了。
沈枫或许不清楚,但薛晴却是知道,这玉佩可是比一般的石头都硬,如今落在地上就已经碎了。
“噬月至阴,炎血玉至阳,二者如同天空中的日月一般,沈家小子是至阳之体,而你则是至阴之体。
不过你却天上经脉闭塞,多亏沈家小子身上的炎血精和你身上的噬月已经互相炼化,阴阳调和,并疏通了你的经络。”薛老太对着薛晴道。
沈枫听了薛老太的话后,一下就将心中的结解开了。
第一次晕倒是因为噬月至阴与自己至阳身体相克,第二次晕倒则是二者相互炼化。
“奶奶,您是说,我能修炼内气了?”薛晴的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薛老太轻轻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