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问了几句,里头传出孙财主不耐烦的催促声。
仆从吓了一跳,手抖了一下,于是,茶碗的盖子滑落了。
文竹帮他盖好。
他这才走了进去。
沈清云在脑海中构建出整个过程。
所以,正是文竹这好心的出手帮忙,才让知府定了她的罪。
那奉茶的仆从捧着茶盘,说完当时的情形,就胆战心惊地站在那儿不动。
白玉第一个发现不对劲。
“等一下!这两个茶碗一模一样,如果是文竹下的毒,她哪知道哪个碗会给孙老爷呢?”
沈清云嘴角翘了翘,目光投向那仆从,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是啊!文竹在外,哪里能知道呢?屋内的孙老爷和客人们,也无从知道。”
“这个根本站不住脚,那知府根本就是胡乱断案!”
白玉气得脸都红了。
沈清云的目光依旧落在那仆从身上。
也不知是她的眼神太凌厉,还是那仆从做贼心虚,沈清云盯了他没一会儿,仆从的脸色越来越白,腿也跟着颤抖起来。
这要是心里没鬼那就怪了。
沈清云朝白玉使了个眼色。
白玉一转眼,就看到了仆从的异样,立即出手,扭住了他的双手。
“是不是你下的毒?!老实交代!敢说半句假话,姑奶奶切了你的命根子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