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学了许多本事。
沈清云以为,沈陶是唯一的异类。
却不想,今日遇到了第二个。
她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
这无关情爱,而是一种找到了同道中人的喜悦感。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真的很想握住对方的手喊一句“同志”啊!
沈清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眉眼晕染开笑意。
“大人如此盛情,实在是令我倍感荣幸。只是,如今我还在守孝期间,无法正式到县衙做事。但私底下,大人若有任何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脱。”
李瑭见她说话爽快,颇有些江湖中人的脾性,忽然意识到,这恐怕才是沈清云真正的性子。
“如此甚好。姑娘既应下了,也别大人大人的叫了,我痴长你几岁,你可以称呼我为兄长。”
沈清云莞尔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李兄也是,直接唤我名字清云即可。”
李瑭从善如流。
“清云,对沈家长房,你可还有后招?”
李瑭有些好奇。
沈家长房和七房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夸张点说,已经是你死我亡的境地了。
如今,长房接连受挫,看似沈清云占了上风,可她家中无其他帮手,长房却还有杀手锏——在县里当官的沈兴。
要想和长房,甚至整个沈氏一族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李瑭深知这一点。
因为,他就是和家族对抗失败,才会被迫离京,成为吴县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