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不知道他生父是程以生,但知道,老皇帝也是夏清晏亲手所杀的。
江彻颓然的坐倒在地,映于眼中的少年,分明是个择人而噬的恶魔。
什么帝王,怕是那理阴曹,管地府的帝王。
“臣就一个要求……善待婉容。”江彻终于低头,喃喃道。
“这是当然,请国丈用膳。”夏清晏抬手道,在江彻面前,摆放着一桌早已冷却的佳肴。
江彻不再言,低头默默扒拉着饭碗。
“对了,国丈若愿意,随时可以出廷狱,去看看朕新建的星楼。”临走前,夏清晏回头道。
西边的战报传了回来,过去一月,战事吃紧,原是大夏多年未曾征战,枪钝马驽,再加以军营之中,尚有贪污腐败,挪用粮晌等腌臜事,加之主将从将不和,行军调动,总有自做安排的,一月之间,国境倒退三十里,只能据边关之雄,暂且抵御,大军已退至西月郡一线进行防守。
而对于那些不听调令,自作安排的将领,穆如风此行也斩了六七人,现以武府学子暂时顶替,虽未建功,但也无过,勉强能堪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