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
不过这种关系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变化。
左思所要做的就是建立自己的心理优势,迫使安梭苛处在心理上的劣势。
或许乍一眼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可是一旦两人同时打开魔法防护进入彼此的记忆,那么即便是最微小的心灵漏洞也有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就在说话的功夫,左思又一次完成了对自己梦魇复制品的压制,凭借恐怖的破坏力打碎地壳将其砸进位于地心深处的冥界。
此时此刻在这座城邦外面广阔的平原上,已然出现了一个足有上千公里深的巨大坑洞,滚烫的岩浆如同海啸般喷涌而出,形成了橘红色的熔岩巨浪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仅仅是攻击刹那所产生的冲击波都堪比数千万乃至上千亿颗核弹头爆炸的效果。
如果不是小安妮使用自己的能力将冲击波和岩浆全部吸收进黑洞之中,估计整个城邦连带里边的凡人都会瞬间被从地图上抹掉。
当然,她这样做并非是出于善良、仁慈,只是单纯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想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已。
“足以彻底摧毁塞洛斯时空的绝对力量吗?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难怪伱如此自信,完全没有把我创造的最强梦魇放在眼里。”
感受着从脚下大地传出的剧烈震荡,还有冥界遭到严重破坏后整个世界发出的痛苦呻吟,安梭苛原本平静的表情终于变得凝重起来。
尽管梦魇复制品并未真的在这恐怖攻击下被杀死,而是仅仅用了几秒钟就恢复如初。
可两者之间在战斗力上的差距已经表露无疑。
虽然安梭苛握着一张底牌,可他已经不确定这张底牌是否能够起作用。
毕竟既然能够击碎凡世与冥界之间的界限,那自然也能击碎凡间与尼兹神域的界限,甚至是将塞洛斯时空彻底湮灭。
左思则笑着回应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你的麻烦?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个残次的复制品。
或者说他压根无法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毕竟金吉塔厦从来都不清楚我的底牌,你自然也无法从他的恐惧中复制出我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你的梦魇并非旅法师,更没有一颗能够连接不同时空的火花。
所以那个残次品能够发挥出怎样的力量,完全要看你能支付得起多少相应的法术力。
很显然,从他的表现来看,你的火花等级还远远不够格。”
“火花等级?!”
安梭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毕竟大多数旅法师觉醒之后并不像左思一样,获得了另外一个旅法师遗留的火花作为辅助,可以通过数字化、面板化来学习和了解自己的能力。
事实上大多数旅法师对于火花等级并没有一个精确的概念,也不清楚自己制作地牌后具体究竟能从中获得多少法术力,更多的是凭感觉。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导致许多旅法师的战力忽高忽低十分的不稳定。
“呵呵,你想要知道这些秘密吗?
那就接受我的条件,让我们来一场心灵探险的游戏。
看看究竟谁能先找到对方的弱点加以利用。
更何况你不是很想要从我的恐惧中制造最强大的梦魇吗?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呦。”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左思语气中带着非常明显的玩味与戏谑。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位梦魇之王进入自己的记忆和心灵后的反应,以及对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如此海量的信息冲击。
要知道上一个试图以凡人之身封神的家伙,可是夺取神职后一瞬间被海量的信息淹没,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和进行处理,最终导致了一场可怕的灾难。
“你为何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在试图激怒我、引诱我?”
安梭苛显然并不是普通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半点过于激烈的情绪,而是始终保持着冷静跟理智。
他就好像一台剔除了所有不必要情感的机器,只对别人的恐惧感兴趣。
这样在心灵上无懈可击的敌人,左思显然还是第一次遇到。
要知道即便是被戏称称作“亲儿子”的心灵旅法师杰斯·贝连,在精神稳定性和心理素质方面也远不如安梭苛,甚至很容易就会被某些话语挑逗到破防。
可安梭苛呢?
从开战到现在,无论是占据优势还是陷入劣势,他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就仿佛无论胜败都无所谓一样。
这种能把自己摘出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观察和思考的客观立场,无疑是他最强大、同时也是最可怕的地方。
想到这,左思缓缓收起了手中的剑,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因为你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知道,你已经通过投影凡人的恐惧与噩梦控制了尼兹神域。
说不定天际神克罗芬斯也已经被你转化成了梦魇。
但是这并不足以改变我们之间力量上的绝对差距。
因为谢纳戈斯还活着,克洛缇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