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前年的上古之战时期,执行的任务也远比哨兵部队更加危险。
当她们跟随首领冲进敌人中间的时候,战歌氏族立刻便在一瞬间陷入了劣势。
大量根本没反应过来的血兽人当场被斩首。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源自于兽人固有观念中对女性的歧视。
在以男性为绝对主导的社会中,女性兽人所扮演的角色一般就是发发泄欲望和繁衍子嗣的工具,只能待在大后方负责照料牲畜、制作食物、处理皮革。
这也是为什么黑暗之门开启后入侵艾泽拉斯的兽人大军,基本看不到女性身影的缘故。
除了极少数天赋异禀的个例,大部分女性兽人没有资格成为“高贵”的战士。
确切地说她们仅仅只是强大男性的附庸。
所以尽管战歌氏族已经在灰谷森林与暗夜精灵纯女性构成的哨兵部队交过手,可潜意识中依然不觉得一群娇滴滴的“娘们”能对强大的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结果一个照面便为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女猎手所使用的月刃与穿刺类的利剑与长矛都截然不同,从设计之初就是为了能够一击致残或致命而设计。
巨大的弧形锋刃一旦命中,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臂都会马上被砍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血兽人最引以为傲的恢复能力压根没有发挥的空间就会遭到重创。
看到自己氏族的战士表现得如此糟糕,格罗姆地狱咆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后退撞在自己身上的兽人战士用力推到旁边,抡起血吼便迎上了玛维影歌。
铛!
斧头和月刃碰撞的刹那顿时火花四溅。
凭借体型和力量上的绝对优势,这个狂暴的兽人战士轻松便将自己的对手击退。
玛维影歌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半封闭头盔下边露出的嘴巴瞬间绷紧,彰显出了主人内心之中的不平静。
大概一两秒钟之后,她才迅速意识到眼前这个皮肤呈红色的高大兽人是谁,立马开口质问道:“你就是格罗姆地狱咆哮?战歌氏族的酋长,杀死了丛林半神塞纳留斯的凶手?”
“哈哈哈哈!没错!来吧,女人,让我们放开手脚来尽情的厮杀。我能感觉到,你的能耐不仅如此。”
格罗姆咧开嘴发出了兴奋而又嗜血的吼叫。
作为一个传统的典型兽人战士,他骨子里就渴望战斗,渴望斩杀强大的敌人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要么在不断的战斗中杀死所有对手成为不败的英雄和传奇!
要么被对手杀死变成冰冷的尸体!
除此之外,生命中的其他东西都不具有半点价值。
“滚开!嗜血的野兽!我现在没兴趣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要追捕的目标是伊利丹。等抓到他之后下一个才会轮到你。”
玛维影歌显然并不是那种注重荣耀的战士。
恰好相反,她更下更是一个堕入黑暗的复仇者,本质上与伊利丹非常相似。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认为两者之间的复杂的关系属于孽缘。
“哼!这可由不得你!”
格罗姆猛地挥舞血吼率先冲上去发起了攻击。
尽管这柄双手武器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显得太过于沉重,可眼下却如同一柄轻盈的短剑上下翻飞,速度快到几乎都出现了残影。
更可怕的是,斧子上的装饰开始如同名字一样,在强劲气流穿过空隙时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响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怒吼一样。
而这种声音并非仅仅只是恐吓那么简单,还会大幅度影响目标的感官,尤其是听觉。
千万不要觉得区区一点噪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事实上耳朵除了是最重要的听觉器官之外,同时还是一个敏锐的平衡器官。
过强的音波不仅会导致平衡和反应速度下降,还会产生诸如头晕、恶心、眩晕等症状。
很多被血吼斩杀的倒霉蛋,就是因为受到巨大噪音的影响而无法发挥出原本的力量。
玛维影歌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才几个回合就被压制的只有招架之力,甚至好几次手中的月刃差点脱手。
没办法。
在连续斩杀塞纳留斯和玛诺洛斯之后,格罗姆吸收了两者的鲜血和生命力,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超越了凡人的范畴。
并且还激活了潜在的隐性基因,身体内部结构呈现出返祖的戈隆化情况。
玛维影歌原本就不以力量见长,怎么可能在正面近身肉搏中打得过这样一个由左思创造出进来的怪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女猎手娜萨突然从右侧冲了出来,将月神艾露恩的力量关注进手里的武器,随后狠狠地丢了出去。
嗖!
只见锋利的月刃散发着皎洁的白色光芒直奔格罗姆的脑袋飞去。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格罗姆也不得不放弃继续追击,而是举起战斧进行招架。
下一秒
金属碰撞发出的巨大响声和一股能量冲击瞬间将他撞飞了出去。
要知道玛维影歌和她的守望者部队原本就是当年牧师组织“艾露恩姐妹会”的一员,只不过后来分裂出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