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装作没看见,伸手揽着她的肩膀,眼睛微露笑意,带着她往马场贵宾楼走。
“先换骑装。”
温素从来没有接触过骑马,她连准备好的装束都不会穿,艰难搞明白出来。
就发现谢琛已经骑在马上等她来。
逆着光,他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温素又发现他身上的骑服是白色的,看款式跟她身上的相差无几,如同情侣装。
她的脸不可遏制的烧起来,却忽的有一种慌乱。
情侣装……可他有妻子了。
“上来”。
谢琛伸手将她拽上马,凌空一瞬间,温素惊呼都来不及。
被他抱在怀里,结实臂膀环在腰际,温素艰难挺直腰背,跟他拉开一点距离,不那么近。
谢琛等她坐好,扬鞭踏马,那匹红色的大马像得令的利箭,嗖一声飞驰出去。
颠簸中,温素的腰背弓紧,极速的风刮过脸庞,睁不开眼睛。
恐惧和刺激交迭而至。
触觉无限扩大,男人围在她身侧的手臂。
凸起流畅的肌肉,中流砥柱般健韧的腰腹,后背紧贴的激烈心跳交织着难以分清彼此。
有一种冲破压抑禁忌的疯狂,让她胸腔震荡饱胀,忍不住想喊出声。
“谢琛!”
谢琛拉过缰绳,绕过急弯,马速渐渐降了下来,他低头看她,“嗯?”
温素移开视线,她出声就后悔了,此时不敢回答,更不敢看他。
背德总会叫人羞耻。
侧对着他们的地方有一处休息室,刘瑶坐在沙发里执拗地拉住刘市长,不允许他离开视线半步。
“我不管,难道你当市长就不能有个休息的时候?我就要在这里住下去,你也不能走!”
刘市长对着这个女儿早已脾气修炼得至臻化境,哪怕不远处秘书已经急得团团转,多次抬头示意时间紧迫,他依旧笑得宠溺,“爸爸是真的有要事,刚才跟京里的老领导打电话聊完谢琛的事,李家那个李璨正好来了说现在有个会正要召开,请爸爸去旁听。”
刘瑶只听到谢琛,“谢琛?谢琛的什么事?”
刘市长这次是真的想掬辛酸泪了,他的行程事业都不重要,在女儿心里谢琛名字一出,什么都是虚妄。
他在心中过了一圈,觉得跟谢琛的谈话没有机密的地方,就简单地说了两句。
“爸爸不是想要发展土地经济嘛,谢琛这次来昌州没有走的迹象,我就跟他谈谈经济,说到囤地的事。”
“他拒绝得干脆,爸爸想着还是要打电话问问京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