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若却犯了倔脾气,不按他的规矩来,他就走人。
不过越忱宴想了想还是去和盛云昭商量了一回。
盛云昭倒是没有多想,既然是他的规矩,既然将人找来了,那就按人家的规矩来就是了。
盛云昭很是下了狠手的,在手指上割了个小伤口,愣是挤了半盅血。
让盛云昭惊叹的是,颜若的本事。
原本虚弱不堪的她,只服用了颜若配的药和药膳几日时间,她的身体以看得见的速度恢复起来。
而此时,明镜台书房,越忱宴衣衫大开的躺在长榻上,整个前身几乎布满了银针。
颜若将最后几针扎在越忱宴心下中田之处,同时很是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提醒道:“你的心肝宝贝媳妇的身子,大可不必如此着急调理。
你与其用我这牛刀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让我回去多琢磨琢磨你,我是怕等你媳妇恢复如初之日,是你丧命之时。”
“时也命也运也!”越忱宴一句话中带了些颤音。
此时的他可谓是身心俱疲。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要在自己真的无力回天的那天,安排好父母妻小。
“非也!”颜若木声一句,“我可是亲耳听某人牙酸的说,只要不到穷途末路、山穷水尽的那一刻,就会有奇迹的。”
越忱宴缓缓张开眼,眸光直直的看向那个捻针的人,“你不说话,我也不会当你是哑巴。”
说完,越忱宴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