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听完女子的话后,吓得面无人色,连声哀求,“不,不,不,求求你,不要了啊……”
她求饶的话还未说完,几个婆子手里的长针便刺进了罗氏的身体里。
极致的刺痛又一次席卷而来,罗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感觉心肝儿都在颤抖,魂儿似乎要出窍儿了。
女子却笑的更加畅快,满眼都是令人心悸的兴奋……
待罗氏叫声没了力气,女子收住了笑之时,指头长的长针也从罗氏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你,你是谁?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折磨我?”罗氏浑身战栗,断断续续的问道。
女子动了动双脚,微微靠近了罗氏些,声音幽幽的响起,“你做过什么难道你忘了?但凡你你有半点愧疚之心,我想你都能猜到才对……”
罗氏一脑袋浆糊,“我做过什么?”
女子双眼里含着些兴奋的笑意,“看来你的亏心事做的不少,既然想不起来,唔……那就继续吧……”
说完,女子往后退开一步。
随之长针没入罗氏的身体,逐渐深入,好像要直接刺穿她的肺腑,罗氏痛到窒息,顿时发出凄厉的鬼声……
女子闭上了双眼,近乎享受般的听着罗氏惨叫!
直到罗氏没了动静,一名婆子禀道:“主子,她晕死过去了。”
女子睁开眼,看了晕死过去的罗氏一眼,呵了声,“真是没用,这还不足二十针呢,扫兴,今儿就这样吧。”
说完,她将兜帽又往下压了压,当即往外走去。
待她带着人离开后,谢承从阴影处走了出去,对亲信动了动手指,“跟上去,小心些不要被发现!”
待亲信一走,谢承这才开始问今晚的牢头,“是谁的令牌?”
牢头弓着腰身,满是谦卑,“回指挥使,女子拿的是瑞王的令牌……”
“瑞王?”谢承轻声呢喃,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
缓步走到牢门前,看着罗氏狼狈至极的模样,他却微微笑了下。
命令狱卒,“将她放开。”
说来,这个罗氏还帮了自己一把,这才让自己有了这个契机,他理应善待两分。
女子出了司狱,上了一辆马车里。
进去后,她便摘掉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艳桃秾李般的浓郦容颜。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应在深宫中的婉贵妃。
她已救驾之功,理所当然的被封为了婉贵妃。
姜晚音从瑞王口中听说了罗氏被盛云昭给送进了皇城司大牢。
平时没有什么机会收拾罗氏,也是不想平白无故的太过引人注目,故而,她没动罗氏。
可并不代表她就忘记了自己差点死在罗氏手里之仇。
对于报仇来说,姜晚音一向是有耐心的。
故而,姜晚音听到瑞王的话后,她便让瑞王替她安排,今夜轻易的进了皇城司司狱。
车里等候多时的瑞王,看到姜晚音进来,眼神里快速的划过一抹贪婪,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宠溺,“可尽兴了?”
瑞王并不知道婉贵妃与纪轩一家有什么仇恨,也很是识趣的不去追问,但今夜磋磨罗氏的机会,婉贵妃一定不会错过。
果然,自己如愿的博得了美人一笑。
姜晚音心情不错,对瑞王嫣然一笑,“本宫欠瑞王一个人情。”
瑞王手指卷起,心中生出一股想要将她拥入怀的冲动,可理智还是让他将体内的这股躁动隐忍下去了。
他神情极力保持平静,“我们之间还用如此客气吗?”
姜晚音对上瑞王的双眼,几乎一瞬间,她便清楚的看到了瑞王眼眸里的欲念。
她妙目微微转了转,“那谢谢瑞王了。”
马车一路专挑僻静的巷子走,虽然皇城司的人多数比较懒散,可也是有一些尽职尽责巡逻之人。
一旦遇到,若是盘查下来,定然也是会引来麻烦的。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巷子拐角处奔出一个人来。
人与马来了个面对面,都是吓了一跳。
人马受惊,猛的突然后退。
马车里的姜晚音不防,身体不受控制,径直的一头就要往外栽去。
瑞王眼疾手快的将她整个捞了回来,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
这时车把式怒极破口大骂声响起,“走路不长眼,想死啊……”
“怎么回事?”瑞王抱着婉贵妃沉声问道。
车把式已然稳住了受惊的马,忙道:“是个难民,已经跑了……”
然而,等了半晌不见里面有什么吩咐,车夫继续驱马前行。
而马车里的两个年轻的男女依旧紧紧地抱在一起,气息逐渐粗重。
空气中流动着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息,温度也在逐渐攀升,像是随时星火便可燎原……
瑞王的心口跳的急,那咚咚声自己都能听的清楚。
原本努力隐藏已久的心思,此时似乎是被吓到了的美人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理智溃不成军,渐渐地低头去寻对方的唇。
姜晚阴似乎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张大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孔,忘记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