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自己的气又充盈了之后,姜悦再往里面送气就简单了,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姜悦将一根银针从丫丫的百会穴里慢慢逼了出来。
当她最后用镊子夹着,把这根断了的银针丢进托盘的时候,大家的耳边仿佛听到了一声的巨响。
饶是曹医生之前已经在检查的过程中看到过这个小东西,但是现在明晃晃地落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还不不由自主地揪痛了。
盘里的银针,说是银针早已发黑,于丫丫脑袋里的血肉包裹在了一起,他是不知道姜悦用的什么手段才能够把这根针在不开颅的情况下取出来,但是如果说是单单凭她手里的金针他是不信的。
曹医生一直知道在中医的领域里面有很多无法用科学的方式来解说的东西,所以对于外行的自己,在这方面就保持着尊敬的态度,不发表任何意见。
而今天,姜悦不就又在他面前展示出了神迹么。
姜悦看到盘子里面的被自己取出来的那节断针,心里的戾气再次升腾,也为这此时躺在手术台上的丫丫心疼不已。
“小姜,现在怎么样了?”曹医生看姜悦停下了手,便开口询问。
“我用金针给丫丫止血了,她的出血点不是很大,现在这个最重要的病灶取出来了,里面其他的问题应该可以通过药物调理来消除,我的意见是能够不开还是不开的好。”
曹医生点头表示同意,可以不开颅就消除病灶,那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呢。
“行,一会就让他们转到脑科去吧,我亲自看护照顾。”
丫丫的手术到这时为止就算是圆满成功了,而姜悦自己刚刚还以为自己又要迎来一阵脑震荡后,没有想到似乎像是被打通了什么关节,就像是小艾给她看的一些后世的影视剧里说的武功大师,打通了什么关翘,就升了一个等级似的。
这种感觉很是玄妙,等回头可得好好问问小艾才行。
丫丫虽然说是没有做开颅手术,但是毕竟是从她的脑袋里面取了东西出来,所以该住院的还是要住院,该注意的一样要注意。
这一天晚上是姜悦做的陪护,果然不出所料,小姑娘半夜的时候就发烧了,一度超过四十度,吃了退烧药,但是没有那么快就见效。
姜悦只好用按摩手段给她做物理降温,首要的就是给丫丫清天河水。
抬起丫丫的左手,先扣住她的掌心,点住劳宫穴,然后用右手从腕横纹的中间点总筋沿着前臂中心一条线推到肘横纹的洪池,如此推拿五百到六百下才将手放下去。
果然不多时,丫丫的身体渐渐地就没有那么烫了。
霍星洲是第二天一大早过来的,一起来的还有姜韬,他们其实第一天的晚上就想代替姜悦子守着丫丫的,但是被姜悦给拒绝了,理由是万一有什么身体上的变化,她作为丫丫的主治医生,也作为丫丫认可的姐姐,守夜的事情还是她做更加好些。
他们给她带了食堂做的包子,而给丫丫准备的是大米熬的粥。
姜悦感谢之余,把将丫丫推倒的那个男孩子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了姜韬去处理了。
丫丫是下午的时候才醒的,原本看到小姑娘醒来,姜悦还挺高兴的,直到看到丫丫看自己的眼神里面全然一副陌生。
姜悦的心咯噔一下,难不成还是伤到了丫丫的脑神经吗,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姜悦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的手术出了问题,只能慢慢做观察,但是好在现在的丫丫说话做事情已经正常很多了,仿佛就是一下子长大了似的。
还好虽然丫丫不记得姜悦了,但是两个稍微相处了一会儿之后,在丫丫的嘴里她就又是那个最好的姐姐了。
后面姜悦慢慢发现,丫丫的智力没有受到影响,学东西都很快,可见小姑娘在没有被害之前,她是有多高的智力啊。
这样聪明的孩子,要是没有被蹉跎掉这么多年,姜悦都相信,她现在的一定已经有了一些成绩。
等到柳元柏回来的时候,姜悦已经把丫丫接回了家里照顾,因为她发现丫丫很排斥医院,在医院里面她总是休息不好,那还不如就回家好好照顾着,慢慢调理。
不过家里平时没有什么人的话,这样的条理也不是很好,于是姜悦考虑是不是给丫丫找一个临时照顾她的人。
不过寻摸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合适的人,真打算放弃,还是由她自己请假照顾的时候,军区外面有值班的战士找上门来,说是有一个老乡,要找姜悦。
来人是之前山体滑坡的那个村子里的照顾了丫丫好几天的老大娘。
“大娘,您怎么来啦?”姜悦看到老大娘心里很是高兴。
老大娘没有想到姜悦不仅是军区医院的医生,还是住在军家属院里的人,对于自己贸然照过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不是见这边好久没有丫丫的消息,心里面担心就过来看看。”
姜悦赶紧将人带到家里,“您这一路上过来不容易吧,快喝点水。”
“还好,村里有人出山,顺道把我给带出来的,丫丫呢,我怎么都没有看到她?”
丫丫此时在房间里面休息,姜悦就小声地给老大娘解释了一下,“丫丫刚刚脑袋做了一个手术,现在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