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厉色。
“陈同志这个礼行大了,老头子可受不起。”柳元柏嘴上是这样说,但陈伯言给他行的礼他还是结结实实给受了。
“当得起的,小子在您老面前可是实在的小辈,”陈伯言有些腼腆的开口,仿佛就真的是第一次见长辈的后辈似的。
“哦,这话怎么说?”柳元柏故作不知,也没有想把人往家里引的意思。
陈伯言很明显感觉到这对祖孙对他的冷淡,但是按理来说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对方怎么会对他有意见呢,估计是自己想多了,这年头对陌生人还是要有戒心才是正确的吧。
心里这样想,陈伯言面上也不显,而是从怀里珍而重之地掏出了一封信,拿在手里双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