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聋老太太冒充列属？”街道王主任豁然起身，厉声喝问道。
“对啊，聋老太太一直宣称她是列属，并且还给洪军送过草鞋。洪军多在江西、贵州、福建、湖南、四川等地活动，压根就没有来过咱们这个地界啊，别说咱们这里了，稍微偏北的地界都没来过；
“即使后来，咱们四九城也是和平解放的，大军根本没有进城啊，当时的大军也不叫洪军啊。”
“我就纳闷了，她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出的四九城把草鞋送给咱们的部队啊？再说，但凡是列属，都有证其身份的相关牌牌，聋老太太家门上可没有。”
“如果聋老太太真是列属，每逢过年过节，像王主任这样的街道干部不得来看看啊，送些粮米油面之类的，我可从来没有见到有什么干部来过。”许大茂侃侃而谈道。
许大茂话音一落，街道王主任脸色铁青地看向聋老太太，她已经知道了四合院里满是禽兽，也知道它们大胆，但没想到它们居然如此大胆，连列属都敢冒充。
“王主任，咱们四合院里有列属吗？”何雨水忽然问道。
何雨水生怕许大茂这是在诬陷聋老太太，所以赶紧问道。
“没！有！”街道王主任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
“那聋老太太就是在冒充列属了，这件事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而且还是易中海和一大妈传出来的，傻柱对这事深信不疑。”
“其实我们这些上过学的人都对此有疑惑，但是，易中海在四合院内一手遮天，傻柱又靠着武力横行霸道，根本不允许有质疑的声音出现。”
“一旦出现，就会遭到易中海的各种报复和傻柱的铁拳，即使我旁敲侧击地问时，傻柱问急眼了也会打我，所以，我就不敢问了。”
“王主任，您要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四合院里的人，再趁着他们无法与傻柱联系，单独问问傻柱。”何雨水心中松了一口气后，坦声说道。
何雨水这一说，四合院众禽兽开始纷纷开口。
“原来聋老太太是假冒的列属啊，太他妈的坑人了，每次我买了肉回来，自己家的媳妇儿女还没吃上一口，她到是先来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一大半。当时我认为她是列属，吃就吃吧，就当是为国家做奉献了，没想到她是假冒的……”
“对啊，我家也是，我是看在她是列属的面上才忍气吞声的，没想到她是假的，而且还变本加厉地剥薛我们……”
“但凡我们有点意见，易中海和傻柱就跳出来了，傻柱当场打我们，易中海事后在轧钢厂里仗着他的身份和地位用尽各种办法报复我们……”
四合院众禽兽开始痛打落水狗，生怕易中海、聋老太太和傻柱有翻身的机会，集体声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好！好得狠啊，我真没想到你们如此大胆，居然敢冒充列属。阎解成，去街道叫人来！”街道王主任怒声喝道。
阎解成不敢犹豫，快速出了四合院，然后撒腿就跑。
“小王，你听我解释……”聋老太太见王主任动真格的，不由得冷汗直冒，连忙说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聋老太太，伱要是敢解释，我就和何雨水现在就去中北海的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
“聋老太，你要知道，现在只是街道处理你的问题。街道处理你相对温和，取消你的低保户，让你赔偿这些年街道的付出，以及让接受思想教育，最多再让你逛个街什么的。”
“如果是上面来处理，那就是简单、直接、粗暴地能请你吃生米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你就狡辩，想活，你就老老实实地交待你的罪状，尤其是要交待易中海和一大妈是如何主动帮你造假并宣传你的假身份的。”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不是要聋老太太死，而是要让聋老太太生不如死。
如果聋老太太直接嘎了，对易中海、一大妈、傻柱和秦淮茹来说，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因为少了一张吃饭的嘴，相当于摆脱了一个负担。
许大茂要的是聋老太太好好地活着，活着吸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的血，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贴着他们，缠着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聋老太太显然听明白了许大茂的话外之音，聋老太太当然怕死，连忙说道：“我交待，我主动交待。”
“雨水，去拿纸和笔，让聋老太太自己写。”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知道，聋老太太是能够认字识字写字的，许大茂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让聋老太太把易中海拉下水，聋老太太为了推托责任，肯定会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狗咬狗，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尊老的架势，哪怕他们恨不得聋老太太当场嘎了。
易中海显然也听明白了许大茂的弦外之间，脸色不由得大变。
“王主任，我也交待，我也坦白！”易中海连忙说道。
“雨水，多拿点纸和笔来。”许大茂大声喊道，然后仰天长笑。
王主任见状却是松了一口气。王主任也生怕许大茂带着何雨水去中北海的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这样一来，自己的罪过也